近在咫尺,她竟然没有办法?上去!
“人呢!搬个柴去这?么久,这?是去砍柴了还是去种树了?你个狗娘生的……”
身后又传来了厨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褚瑶听?着气血上涌,万般不情愿地回转过?身进了柴房。
“催催催就知道催!”
她找了一个竹筐,哐哐哐地拾了木头往里头扔。
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一干活心头的阴影更是瞬间又扩大了。
她起身撑了一下因着连日干活而酸得不行的腰,这?一停顿下来,真?是忍一时越想越气。
她又上不去,在这?干活是图什么?自讨苦吃么!
褚瑶看着那成堆成堆摞起的木头,心里不爽,发泄地抬腿就是一脚。
木头散落在地,咚咚声?一片。
褚瑶原本?烦闷不已,听?着这?声?音却是忽地愣了愣,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她看着眼前这?四散在地的木头,似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地跪趴在地上四处敲击。
她早就听?说有些官员常去的地方会?单独修一道贯穿上下的秘密逃生通道,以备不时之需,难不成这?望江楼也有?
……
四楼的另一间雅间内。
周崇柯看着同褚晏一道过?来的虞秋秋,沉默了一瞬。
虞秋秋颇有些不满:“怎么?我不能来吗?”
“那倒不是。”周崇柯否认,真?正的原因他怕说了虞秋秋会?生气,她来了不就没有人陪阿芜了么……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就在那边说呢。
周崇柯心下叹了口气,罢了,这?望江楼守卫森严,阿芜一个人呆着,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实在不行,他说快点便是了。
“我昨天?派人去城中医馆问了一遍,前段时间,城南的一家医馆接诊过?一个面?部烧伤的女子,据见过?之人的描述,基本?可以确定应该就是褚瑶。”周崇柯语速很快。
虞秋秋坐在椅中,一首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杯盖。
——“我还当是查出什么了呢,结果?就这??没劲!”
褚晏眉头紧拧,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启程了,即便已经有了新的方向,但全城搜捕一遍下来少说也要好几天?,今日之内找不到?人的话,就只能派人留下来继续搜。
只是事已至此,不能亲手将其了结,到?底多有不快。
她到?底会?躲在哪呢?
褚晏的指尖一下一下在桌上轻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