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说完,王大柱白了王安一眼道:
“不种地我干啥?天天仰着牙等着天上掉馅饼啊?”
刘桂兰闻言也插嘴道:
“我跟你爹又没老,不种地天天呆着,那能呆的起吗?再说不种地吃粮都靠买,那得多少钱啊?”
王大柱又说道:
“家趁万贯还不如日进分文呢,有点钱就坐吃山空,不干活那能行吗?”
刘桂兰:“嗯呢呗,就说你这钱是正经没少挣了,那我们老两口也不能净指着你啊。。。。。。”
王大柱:“。。。。。。”
刘桂兰:“。。。。。。”
。。。。就这样,老两口一顿轮番输出,直接就把王安给说闭口了。
没办法,这老两口种地的理念那简直就是根深蒂固,短时间内根本就改变不了,并且“不拖累儿女”这五个字,也被他俩执行的那是相当彻底。
好在王大柱两口子还很年轻,当有一天这老两口认识到他们一年种地的收入,都不如卖上几头鹿的钱多时,他们可能就会慢慢的转变了。
最后,见王安一言不,沉默不语,刘桂兰就像胜利的大公鸡一样总结性的说道:
“行了,你快该干啥干啥去吧,明天那个谁,黄保国他们不是就来了嘛,咱家这些庄稼就更用不上你了,我们这老些人有个六七天就都收拾到家来了。”
知子莫若母,王安不愿意干农活这事儿刘桂兰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奈何王安虽然不愿意种地,但挣钱的度实在是太快了,王大柱两口子也不想让农活成为王安的羁绊。
正当王安琢磨上哪儿买台收割机的时候,王利溜溜达达的过来了。
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后,王安便坐在挎斗子的侧坐上,让王利骑着挎斗子,俩人一路直奔石桥堡而去。
石桥堡这个屯子,是归LQ县管的,但就地理位置来说,这个地方距离dJ县的县城较近,所以很多时候,石桥堡的人都是来dJ县买东西或者是办事儿啥的。
一共不到3里地,王安和王利俩人很快就到地方了。
万万没想到,石桥堡这个屯子那是正经不小,比苏家屯还要大,而且这个屯子中间还有一条河,将屯子分为了屯东和屯西。
两人骑着挎斗子在屯东和屯西分别转悠了一圈,现这个屯子里足足住了3多户人家。
不过最艹蛋的是,小哥俩在屯子里转完一圈,问了几个屯里人之后,这几个人却都没听说谁家有牛要卖。
将挎斗子停到桥边,王利瞪着个大眼珠子问王安道:
“四哥,这可咋整,上哪儿找那老娘们儿他们家去啊?”
王安掏出烟,给了王利一根,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后,才左右看着眼前这个大屯子,很是无奈的说道:
“那也没招啊,先待一会儿,等人都出来了,再一家一家问呗,问到哪儿算到哪儿。”
其实王安担心的,不是找不到那个老娘们儿,而是怕这么多天过去了,那头牛已经被懂行的人买走了,或者是牛都已经病死了。
正值中午,又赶上秋收农忙,所以村里的街道上人很少,基本都抓紧时间在家歇着,以应对下午繁重的体力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