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女儿娇呼一声。接着,两腿打抖,肚皮鼓紧,肉唇翕动,穴口轻跳,一股淫液直线泄出。
卞闻名看得真切,看得痴迷。
阴部细嫩洁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吐露出带着清新莲香的花蜜。深吸一口,他的脑海中炸开一朵盛大的烟花。
这时,女儿突然从他腿上滑落,他伸手去捞,还是晚了。
女儿上半身萎靡地瘫在床上,头颅像与颈骨断开连接,无力地歪向一侧,一道口涎从微张的嘴角流淌。
这模样,这副模样……
就像死神光临了她的女儿!
而这,一度,是他最深的恐惧,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霎那间,卞闻名失去他的心跳、失去他的呼吸,失去他的思维,失去了他几乎全部的生命体征!
唯独,他的视力尚在。
他盯着女儿的脸颊,目不转睛,一眨不眨。
直到女儿秀气的眉尾舒展,嘴唇上下吧唧了一下,轻薄的眼皮抖动了一下,全身的血液才开始往卞闻名的心脏回流。
他活过来了。
亲眼目睹了女儿经历的一次短暂的死亡,他活过来了。
世人用小死来形容性高潮。
或许,性爱本就是一场生死游戏。生命迸发于激情的瞬间,而后又迅猛地归于死寂。
是生的火光,死的预演。
卞闻名突然觉悟,无论如何,这样特殊的时刻,他无法容忍女儿与他人经历。
他太爱女儿。
这样不设防的女儿,暴露给任何他以外的人,都是致命的。
他不管别的做父母的是怎么敢的,在他这里——
办不到!绝对办不到!
他活着办不到、他死了……更办不到!
尽管心中的决断如钢铁般冰冷,望向女儿的目光却火热得能将钢铁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