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说看啊……”那男人起身,坐到了我老婆旁边,“也许可以呢?”
“……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我不敢……”
“嗯……那我来问……你回答我,好不好?”
“……嗯……好……”
“好……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曲……曲婷婷……”
“嗯……婷婷……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你多大了呀?”
“我……我十八岁……”
“哦……你是……学生?”
“嗯……上高二了……”
“噢!……叔叔正好是高中老师啊,咱们真是很有缘呢!你在哪里上学啊?”
“我……我在……新州三中……”
“哦!……那里我去过啊……”
“叔叔……你在哪里教书啊?”
“叔叔在……呃……在海州市……呃……一个学校……”男人显然不想透露太多自己的信息。
“哦……那比我们还远啊……”
“嗯……婷婷……刚才那个……是你什么人啊?”
提到我,老婆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
“他……他是我哥……”
“哦……你们长得不太像啊……是你亲哥吗?”
“嗯……是我亲哥……”
“哦……你哥……也在新州?”
“嗯……”老婆点点头,“他在新州上班……”
“哦……那你们这次……是要从老家回新州?……你的假期还有很长时间吧?”
“嗯……哥哥……哥哥要回去开工了……”
“那你呢?”
“我……我平时都住在哥哥那里……哥哥让我一起回去……我……我得听哥哥的……”
“嗯……婷婷……我感觉你好像……有点怕你哥哥哦……是不是?”
“我……我没有……哥哥……哥哥对我很好……”
“真的吗?……哥哥平时没有欺负你吗?”
“没……没有……”
“婷婷……叔叔是想帮你……你要说实话哦……”
“……真的没有……哥哥……哥哥以前对我真的很好……我小时候就很笨……哥哥一直帮我……天天都陪我做作业……和我玩……只是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有一天……哥哥说要和我玩过家家……他让我当妈妈……他当爸爸……他……他说妈妈要和爸爸睡觉……就……就搂着我睡觉……他说我奶子鼓鼓的……要帮我吸小一点……我就让他吸……谁知道他吸着吸着,下面就变大了……他说他生病了,也要我帮他吸……我就帮他吸了……我……我那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那你们……后来呢?”
“我帮哥哥吸了好几次……后来……后来有一天……我正在帮他吸……他忽然拔出来,把我压着……扒了我的小裤子……他……她说爸爸和妈妈都要做这事的……他也要和我做这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就……就让他做了……”
“呃……那是你多大的时候?”
“我上五年级的时候……”
“五年级!”那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那……那你父母呢?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