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一寸寸凌迟道侣,最基本的尊严。
刘凡已经怒无可怒!
万祍茶精心维持的虚假,彻底粉碎。
但还是不死心。
万祍茶整个人看上去瘫软无力。
颤抖着嘴唇,用近乎神经质的语调,抛出诡辩的说辞:【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有错吗?】
拙劣的转移话术,配合抽搐的眼角,像小丑在表演荒诞剧。
【你那么短,它那么粗大。你射得快,它那么凶!】
万祍茶歇斯底里地比划着下流手势,扭曲的面容泛着病态。
她神经质地抱住双臂,用撒娇语气质问:【我撸它有错吗?】
这番转变,不再是反差,反倒是诡异。
刘凡呵呵,眼中的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懒得与这个背德狂之人多费唇舌,却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我短软快,你不想着帮我解决问题,也就罢了!】
精准剖开对方虚伪的面具。
【但是。】
刘凡提高声调,【我自从重振雄风后,你都没接触过我,你哪里来的脸说抛开事实不谈?】
这记绝杀让万祍茶彻底无言,萎顿在地。
刘凡的质问在殿内回荡,万祍茶瘫坐在地,眼神涣散,被抽空了力气。
手臂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十指无意识地抠抓着砖缝,指甲与石砖摩擦哀鸣。
苍白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有千万句话要冲口而出,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死死扼住咽喉。
精心编织的谎言,巧舌如簧的辩解,都化作淤血堵在喉头。
【嗬嗬…我也不想如此啊!】
乌拉。
凄楚回响。
【咳咳,我又能如何啊!】
她仰起头,吞下淤血,泪水流淌,顺着下颌滴落在交领上。
【我也是个可怜人啊!】
【谁又能帮我呢!】
撕心裂肺。
【母亲,父亲,师尊!】
【我,也不想这样,这样活着!】
【可我,又能怎么办啊?】
她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膝。
整个人缩进衣裙织就的茧中,保护自己。
殿外忽有穿堂风过,吹得烛影乱晃,在她脸上投下支离破碎的光斑。
恰似她,分崩离析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