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之前被他捧在掌心,珍若拱璧的冰寒仙躯。
如今被粗暴地按在污泥里,被人肆意肏屄,还肏嘴。
蜜穴与檀口同时失守,两处最脆弱的缺口,被一双双肮脏的手、滚烫的肉刃轮番撕开、填满、玷污。
他明明杀了一位又一位。
却依然有新的大屌,中屌,小屌,老屌,前赴后继!
挨个插进他道侣的小水屄,小口!
比只有一两个,更让他心碎!
刚杀完一波。
刘凡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轮高悬的寒月,再次一寸寸坠进最腥臭的淤泥。
只能眼睁睁看着万祍茶,那位曾经连他靠近都要蹙眉的冰寒仙子,被新来的畜生按在地上,操得泣不成声。
那具玉体在污浊手掌的撕扯下簌簌颤抖,素来不染纤尘的雪肌上,迅速浮现一道道狰狞的红痕、指印、齿痕。
亿载不化的极寒之躯,接连被数十根火热的肉刃围剿开发。
逼得她被迫开腿、被迫张嘴、被迫在泥水里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摇臀乞怜。
她被迫张开的唇间,塞满了含糊的呜咽。
像刺激,又像兴奋。
刘凡这次看清了。
看着她被迫撑开的穴间,被撑得鼓胀变形,晶亮的蜜液混着浊精,顺着腿根不断滴落,像舒服,又像臣服。
如今,更是直接、当面、毫不遮掩碎心。
三五道黑影若隐若现,排着队。
刘凡再杀一波。
又有粗糙指节蛮横撬开那道紧闭的蜜缝,在尚未干涸的晶莹爱液里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甚至还多了几人!
有人掐着万祍茶纤细的颈项,强迫她仰起头,雪白喉头滚动吞咽的弧度,成了最残忍的韵律。
有人将青筋暴起的狰狞肉刃压进她痉挛的腿心,每一次凶狠顶弄,都带出大股混着白沫的水花,溅在刘凡鞋尖。
万祍茶彻底堕污在刘凡眼下。
檀口被灌得满是腥精,花瓣被操得红肿外翻,沾满泥泞。
一根根淫水横流的肉屌轮番攻伐两处禁地。
蜜穴吞吐间拉出晶亮的银丝,寒光闪烁。
檀口被迫含住的狰狞巨物一次次顶到喉头最深处,逼得她眼泪直流,喉管鼓起又瘪下,发出咕噜咕噜的窒息声。
那贲张的寒穴鼓鼓囊囊,正通过交合处,将滚烫的欲望一滴不漏地吸入她体内。
刘凡眦目欲裂。
他看见万祍茶眼角坠下的泪珠,还未落地,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粗暴抹开,在她瓷白的脸颊上拖出一道淫靡的水光。
他看见她染血的唇瓣从紧咬到失神微张,看见她沾着白沫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看见被掐得青紫的乳尖在粗暴揉捏下被迫挺立。
他看见她雪白的小腹一次次被顶出清晰的凸起,被反复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