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陆云与帝洛溪静静相拥,望着亭外景色,享受片刻宁静,这才意犹未尽地整理衣衫,携手返回正殿。
夜风如水,廊下珠灯点点。
帝洛溪裙摆曳地,步履间,雪白修长的美腿微微发颤,每迈一步,穴中残余的精液便顺着腿根缓缓滑落,在薄软的亵裤与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湿痕。
步入慈宁宫正殿,堂中灯火温柔。
皇太后端坐主位,手中捧着茶盏慢慢品茗,神情淡然端正。
容太妃与窦太妃低声闲聊,裙裾轻垂,玉腿微收,眉间却藏着一丝余韵未尽的慵懒。
待看见陆云与帝洛溪一前一后步入殿内,容太妃瞧了帝洛溪一眼,目光一顿,唇角微微一扯,心中轻哼:果然如此。
侧坐的太后萧如媚,此刻正慵懒地半倚在榻上,眼尾一挑,余光落在自家女儿身上。
只一眼,便看出女儿的异样,眉眼间氤氲着潮红水意,朱唇微肿,下巴隐隐点着红痕,裙摆下那双雪白长腿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果然是那般!
萧如媚心头骤然紧缩,呼吸微微加快,她并非是对男女之事不知的贵家大小姐,而是生过一女一子的熟母,自然知道这些痕迹的来源,脑海深处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曾见过的那根巨物在自己女儿小口中进进出出征伐的场面。
萧如媚心跳顿时加快,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雪乳因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深深乳沟间隐约可见一缕褐色,乳头也在薄薄衣衫下硬挺起来,贴在绸缎宫衣里,勾勒出两点凸起。
她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手掌在膝头上轻轻揉捏,心头欲望翻腾,却只能死死咬住唇瓣,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又转向陆云,面色倒也正常,只是……萧如媚目光转下,发现对方衣袍的下摆处有一处润湿的深色。
萧如媚目光死死的盯着拿出湿痕,那,那是从洛溪下面流出来的……
淫液?
脑海中浮现这两个词,萧如媚只觉下腹隐隐一紧,裙底丰腴的阴户禁不住抽动,家养多年、肥厚如蚌的肉唇悄然收缩,腻湿的蜜液从腿根缓缓沁出,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黏腻的湿痕迹,甚至在连精致繁复的宫裙底摆也沾染上了一抹。
“哀家是太后,是大夏帝皇的母后,怎可如此失态!”
萧如媚在心底一遍遍告诫,却抵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甚至有几分羞恼自己竟被女儿与陆云的情事撩拨得春水暗涌,竟渴望被人狠狠征服,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涩又渴望。
正自心乱如麻之际,正殿主位上,皇太后微微一笑,打破了宁静:“安远侯,可是在后苑得了灵感?”
陆云在离开之时便想到了前世的一首诗,自然是胸有成竹,上前一步,微微俯身抱拳,朗声道:“太后垂询,小的才疏学浅,适才园中偶感景色清幽,思念先帝之恩,斗胆拟作一首诗,以慰先帝之魂,望太后、诸位娘娘公主不弃。”
说罢,他目光缓缓掠过满堂贵妇,鼻端萦绕着脂粉幽香和浓烈女体的气息。尤其是那几缕熟悉的,心头禁不住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谁他妈的有老子屌,不光是姐姐,就连皇帝的姨母都在老子胯下承欢!
理了理神色,陆云缓缓开口道:
九重天阙冷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