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与黝黑的极致反差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大凤光滑细腻的肌肤紧贴着乌罗那粗糙黝黑的身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灼热温度与力量,这种被强大雄性彻底压制、彻底占有的感觉,形成了一种无比淫荡下流的刺激,让这位人妻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
“哦哦哦噢噢噢噢?!!!要……要不行了?!!!身体要融化掉了?!!!!”
最后的理智被快感彻底吞噬,大凤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淫艳舞蹈起来,她甚至用自己黑丝包裹的美腿紧紧盘住乌罗的腰,好让自己的痴女淫穴以前所未有的媚态与殷勤套弄吸吮那根巨根,让每一次撞击都带起足以让她昏厥的快感浪潮。
“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被黑人的大鸡巴……肏到去了齁齁齁齁?!!!”
伴随着一声夹杂着哭腔与喜悦的淫贱浪鸣,大凤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绝顶快感瞬间喷涌而出,她的淫穴深处当即喷涌出巨量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而飞溅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淋得一片泛滥,而她那对丰硕的肥乳也跟着抽搐起来,整个人彻底被快感的洪流所淹没。
伴随高潮后的抽搐,大凤被乌罗彻底肏到昏迷了过去,丰腴熟艳的人妻胴体酥软地瘫在了乌罗身上,只有她那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色情肥臀,证明着她此刻还在不停感受着高潮快感的余韵。
而乌罗则是一脸的惬意与玩味,他甚至没有因为大凤的激烈振臀而射精,他缓缓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在那片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人妻肥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随后五指张开,猛地抓了一把,感受着手中那惊人的柔软弹性和因为敏感而愈发剧烈的颤抖,露出了一个淫邪至极的笑容。
第二场的间歇,大凤的子宫对战黑人的肉棒——完全败北。
…………
……
不知过去了多久,大凤那被快感冲刷到空白的大脑才悠悠转醒,她迷茫地睁开美眸,视线渐渐聚焦,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乌罗从他的身上抱了下来,正姿态妩媚地侧坐在那张属于乌罗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此刻她身体的余韵还未消散,残留的快感还在隐约洗刷她的意识,而那被人妻淫液与汗水浸透的兔女郎装就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丰腴熟媚的下流曲线。
沙发上,一股浓郁而复杂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那是混杂着浓郁黑人汗臭与雌性发情爱液特有的甜腻骚香,甚至还有一丝精液干涸后的腥膻,大凤的琼鼻下意识吸闻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了过来,这正是之前圣路易斯与埃吉尔那两条媚黑母狗在这张沙发上与她们的黑爹缠绵时,留下的淫靡味道。
这股味道本该让她感到恶心,但此刻吸入鼻中,却像是最强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大凤只觉得小腹一热,那刚刚被黑人巨根肆意耕耘过的人妻媚穴,竟不争气地再次泛滥起来,一股温热的骚液缓缓淌出,打湿了本就湿漉漉的黑丝。
从这场荒淫的台球比赛开始到现在,这位高贵的重樱人妻就没能让自己发情的媚肉雌穴有片刻的冷静,羞耻与渴望交织着,让她忍不住夹紧了黑丝包裹的丰腴双腿,纤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雪白美腿的中间夹缝,忍不住想要去再次抚慰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肿胀不堪的阴蒂。
就在她理智沦陷的边缘,一道娇媚的声音忽然从台球桌的方向传来,充当裁判的圣路易斯看到大凤苏醒,于是当即说道:
“第三局即将开始了哦,大凤妹妹,乌罗主人,请选手们做好准备。”
紧接着,埃吉尔那悦耳中带着对黑人的谄媚嗓音也随之响起:“按照开球顺序,这次开球应该属于乌罗主人?!”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将大凤从下流的情欲中惊醒,她猛地一颤,连忙将那只即将触碰到自己最私密之处的手移开,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脸上的潮红与眼中的春情。
“等一下!”
她强装镇定地喊道,嗓音却因刚刚的动情而带着一丝沙哑的妩媚。
圣路易斯和埃吉尔那带着妩媚的目光齐齐投了过来,乌罗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大凤努力挺直腰背,试着将自己发情的人妻媚态给隐藏住,她深吸一口气道:“这是决胜局,不应该按照前两局的顺序开球,否则对我不公平!”
“哦?那大凤夫人想怎么样?”乌罗脸上带着笑意,已经猜到了大凤接下来想说什么,且对大凤想要重新决定开球权的想法并不意外。
“自然要重新决定开球权。”
乌罗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毕竟我们要公平竞赛,不过……”
他画风一转,淫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大凤那对丰满的人妻肥乳,不加掩饰自己欲望地说道:“最初决定开球权的时候,是夫人你选择的猜乳贴决定球权,那现在应该让我来决定如何决出球权了吧。”
“当然,如果太过不合理,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会尊重你的意见,直到选出一个你同意的方案,如何?”
大凤心里一喜,这是比她想象得更大的让步,本来她已经做好由乌罗决定如何决出球权的打算,没想到这个黑人居然还愿意采纳自己的意见,这让她愈发的欣赏这个男人,虽然长得丑还体味大,除了鸡巴大到让她这个身心都只属于指挥官的人妻都欲罢不能外,根本没有任何生理上的长处,但这家伙的人品还算不错。
“好,我同意。”
乌罗假装思考了片刻,忽然淫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就来一些比较轻松简单的玩法吧。就猜我能不能从大凤夫人您这对漂亮的大奶子里榨出奶水,如果我让你喷出奶水来,就算我赢,反之就算我输了,由你来开球,如何?”
大凤闻言一愣,随之心里止不住地泛起一阵狂喜,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黑人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荒唐且绝对利于自己的方案,这样自己岂不是赢定了?
(他不会不知道……女性在没有生育过,未进入哺乳期的时候,是根本不可能泌乳的吧?)
大凤强忍着没有让灿烂的笑意浮现在脸上,她有没有和指挥官生下小宝宝,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这个黑人怎么可能从自己这双还是处女状态的乳房里榨出奶水来?
难道他指望着自己被他用黑鸡巴肏晕了几次就会当场怀孕,甚至不等宝宝生下来就会产奶?
真是愚蠢得可笑。
“我想你没有什么胜算,你绝对不可能从我的乳房里榨出奶水来。”大凤美眸微动,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但随即,一句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的话语脱口而出,“为了公平,我可以让你一步,不如改成……如果你能玩弄我的乳头到高潮,就算你胜利。”
话音刚落,大凤的娇躯便猛地一颤,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后面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