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着柏砚,恐惧着这个环境。
身体紧绷成一条皮筋,在柏砚触碰过来的手掌带了薄汗的时候,瞬间无奈,随后是趴在膝头笑的乐不可支。
“沈帆星你t的别笑。”柏砚恼怒的骂。
“小雏鸡你不会玩。”沈帆星觉得自己好坏。
小雏鸡柏砚:他确实不会,但是砚哥要面子。
柏砚试探着从他身后推了一下,原本是想推背,谁知道一下推到了头上。
“沈帆星”柏砚下意识去拉他,不知为何,反而被沈帆星拉住了衣襟。
柏砚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一旁的马桶盖上:“沈帆星,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四周实在是黑,窗帘的遮光布拉着,连一丝光都没,沈帆星手指轻颤着放在腰间。
黑色的裤子被踢到了一边,沈帆星做了他想做的事情,在黑暗中,他可以不用克制表情,可以放肆。
沈帆星还抽空想了想,看来做事情还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就是,有点累。
“金主爸爸,”沈帆星累了就歇一歇,捧着柏砚的唇,若即若离的吻着:“我伺候你~~唔。”
只中规中矩做过几次的柏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醉生梦死的美梦,梦里的沈帆星被妖怪附身了。
当反抗的柏砚夺取了进攻权,沈帆星早已迷离多时的视线仿佛看到了儿时,和那个黑暗中捆着铁链子的小孩对视了一眼。
看,这里的记忆是会改变的,以后,再想起来,这场死去活来的欢爱会成为主角,一个人的独角戏变成了两个人的抵死缠绵,有柏砚的身影陪着他。
一抹黄色的鱼尾游过礁石,沈帆星喉咙发出的声音蜿蜒波折,他唇齿紧闭,却在心里放肆的叫着好s。
连今夜的月亮也不懂沈帆星的勇敢,对于一个寄人篱下的人来说,提着行李箱来找柏砚,沈帆星勇敢的让他自己都震惊。
能猜到柏砚的欣喜若狂,可是,沈帆星这一路上还是怕的,害怕的手指发抖,无数次的想掉头回去。
他告诉自己,应该在柏砚下一次提起的时候,让他开车来接自己进门,不能主动过去,不能太过轻易的同意同居。
可是不行,被回忆惊醒的沈帆星想他了,很想很想。
电梯打开的那一瞬,两人面对面,沈帆星把柏砚的头发丝都看了个分明,想分辨他所有的情绪,是否有一丝的不情愿,是否有一丝被深夜吵醒的烦闷。
“我的陛下。”柏砚把人翻了个面,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臣有没有把国库装满?”
沈帆星死死咬在他的胳膊上,黑暗中泪水湿了一片。
“没有吗?”柏砚似是玩上了瘾,疑惑的问,只是声音里,是明显的恶作剧。
话音未落,沈帆星像是突然被人抽了筋骨,语不成调的回答:“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