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曼罗,你是药神宫那位神秘宫主,怎么可能!”
苏离三人满脸惊骇,眼中露出不敢置信。
司徒弘远也震惊的张大嘴巴。
虽然知道紫衣女子身份不凡,但还是没想到竟如此恐怖。
药神宫宫主,一位神秘存在,平日里很少露面。
药神宫的事务,都是由副宫主打理。
就连药神宫内部人员,都很少人见到宫主,就更别说外人了。
因此苏离等人并不认识紫衣女子。
紫曼罗淡淡道,“没什么不可能,先前看在尔等背后势力的份上,本座没下杀手,若再。。。。。。
晨光尚未完全铺展,天边仅有一线微亮如刀锋划破夜幕。守夜学院的钟楼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悬浮于时间之外。阿禾仍坐在那把空椅旁,茶杯中的茉莉花茶已凉,但她并不在意。她只是静静望着草地上那枚晶体制成的铜哨,露珠顺着其表面缓缓滑落,像一滴不肯坠下的泪。
忽然,铜哨轻轻颤动了一下。
不是风,也不是孩子无意踩踏所致??它是自己动的。紧接着,一道极细的蓝光自哨口溢出,如同呼吸般明灭三次,而后悄然沉寂。阿禾没有起身,也没有伸手去碰,只是嘴角浮起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
“你开始选人了。”她轻声说。
话音未落,远处山道上传来脚步声。不是陆言那种沉稳有力的步伐,而是一种迟疑、试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深渊边缘的节奏。一个身影出现在校门拐角处,背着一只破旧帆布包,衣衫洗得发白,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与警惕。
是个少年。
约莫十七八岁,身形瘦削,眼神却异常锐利,像一头被围困多年终于逃出生天的野兽。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而是仰头望着学院上方盘旋的一群飞鸟,嘴唇微微开合,似乎在数着什么。
阿禾站起身,缓步走下台阶。
“你是来找‘能听见声音的人’的吧?”她问。
少年猛地回头,瞳孔骤缩,手迅速探向腰间??那里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但当他看清眼前只是一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女人时,动作顿住了。
“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因为你走路的方式。”阿禾平静地说,“你在躲避回声。每一步都刻意避开石板接缝,因为怕声音反弹回来打碎你自己。”
少年怔住。
的确。从七岁起,他就学会了走路不发出声音。母亲死前最后一句话是尖叫:“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一句话啊!”可他不能说。他一开口,那些不属于他的情绪就会涌进来??邻居的怨恨、路人的悲伤、甚至陌生人心底最深的恐惧,全都像潮水一样灌进耳朵,撕扯神经。他曾连续三天蜷缩在衣柜里,只因听见楼上女人梦见自己溺亡时的真实痛感。
直到昨夜,他在边境小镇的桥洞下睡着,梦里有人吹响铜哨。不是通过空气,而是直接在他脑中响起:
>“我在听。”
醒来后,他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守夜学院的位置。
“我叫陈默。”他最终低声道,像是被迫交出一件藏了多年的秘密。
阿禾点头:“名字很适合你。但沉默不是你的盔甲,是你受伤的方式。”
她转身走向花园,“进来吧。今天的第一课,不是教你如何倾听,而是教你如何不再害怕被听见。”
陈默迟疑片刻,终究迈进了院门。
与此同时,南美洲地下深处,那棵由光构成的巨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它的根系已穿透地核屏障,触及地球原始磁场;枝叶则刺穿电离层,与太阳风发生微妙共振。每一次脉动,都会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一次短暂的情感共鸣波??有人突然理解了仇敌的苦衷,有人在梦中与逝去亲人对话,还有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对着陌生人哭了出来。
而在巴西雨林边缘的一个小村落里,一名患有先天性耳聋的女孩正坐在祖母膝上,手指抚过一本古老的图画书。书中描绘的是部落传说中的“心之声神”,据说能将无声化为旋律,让最孤独的灵魂找到归途。
就在此刻,她的指尖忽然感到一阵温热。
低头一看,掌心竟浮现出一枚虚幻的铜哨轮廓,一闪即逝。
她抬头看向祖母,用唇语问道:“奶奶,你听见了吗?”
祖母摇头,眼中却泛起泪光:“我没有听见,但我感觉到了……好像有人,在为我们唱歌。”
同一时间,守夜学院的录音室自动启动。没有电源接入,没有人为操作,那台曾播放林晚最终日志的老式磁带机缓缓转动起来。磁带本身早已损毁,可机器内部却自行生成了一段全新数据流,转化为音频输出:
>“共感不是天赋,是伤痕结痂后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