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肆意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挑逗渐渐凸起的尖端,最后直接用舌头舔了一舔。
“嗯呃…………什么?”
她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不再掉眼泪了。
“你的妹妹,她现在怎么样?”
“去年就被分配到普拉格维茨的皮革工厂,那儿一天要工作七个小时;她一直很羡慕我能够在待遇优良的海军工作,现在看来她是彻底想错了”
我摇晃下身,让早就已经充血发痛的肉棒拍打在她的小腹上,根部和蜜雪的外唇来往密切地摩擦刮蹭,艾薇小姐终于有了些感觉。
在她的咬牙坚持中,我一次就进到了最深处,这具丰满、腰腹部带着些许脂肪堆叠的身体,穴内却吸得异常的紧,处女的精血溢出到床单上时,我已经开始享受着在阴道中反复冲撞带来的刺激。
这样巨大色情的胸部就在眼前,我完全顾不上什么初体验的温柔了,不停发力猛撞她的臀部。
“好大的~?插进里面嘤~搅动着啊啊?!”
“爱薇小姐的里面好温暖,吸得好舒服啊——”
“继续~?就是这个?我还要更多啊啊啊!”
我抱住她的一条腿,咬破丝袜轻吻着,加速向穴内抽插,将龟头捅进了宫颈之中,宽阔包裹的舒畅感荡涤了身体。
“啊哈啊嗯~?啊呜嗯?~好激烈的?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兴奋啊!”
“顺应本能吧,艾薇小姐,不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两个结实饱满的乳房上带着湿润的光泽,布满皱褶的大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挣扎和我的侵犯,惊人丰满的硕果也在笨拙颤抖着。
艾薇羞耻地啜泣呻吟着,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肉体试图逃避,但被我立刻用手捏住了穴口上方那粒鼓胀滴露的肉珠,疼痛地呻吟颤抖起来。
“嗯…!?真的…很舒服……!?原来…有…这么…舒服的…事啊…!”
十余分钟的抽插之中她一直重复着道歉和别的胡话,身体一阵痉挛抽搐,蜜洞里面第一次泛滥成灾。
我感觉着那股与成熟身体不相匹遇的青春紧缩,彷佛整个阳具都被死死咬住,终于也忍耐不住,女人的超低压穴洞和宫腔将整整一管浓精吸了进去。
双腿一软跪倒在床边后,还在射精的肉棒也顺势脱出,将尾流喷洒到她那泛着湖泊水纹的身体上。
“?还要~还想要?让我更加快乐吧?”
她伸手抹掉胸前和腹部的精液,塞进嘴里支支吾吾地哀求着,
“美味的~汁水?再给我更多?”
艾薇阴暗爬行着靠近,掰开了我本能夹紧的双腿,一口将软掉的男根吞进了喉咙…………
我们一直交合了两三个小时,即使是第二天也偷偷在无人值守的装备室里偷奸,往后的好几天都再没见过她的眼泪。
……………………
离约定好的汇合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天,没有人再抱有任何幻想了,阿尔特马克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它了无音讯,或许是在这短短的路途上便已经被英法舰队给击沉。
阿芙萝舰长每天都很焦急,即便在晚上我也能时常听见她走出舱室,在甲板上踱步思考对策的身影孤独惨淡。
发讯装置损坏后的伯爵号联系不上任何国内的指挥部,每天都在重复发送短途无线电,迎战偶尔前来巡查的英国驱逐舰。
更加讽刺的莫过于广播电台还能收到德国统帅部发布的前线通报,阿芙萝上校把它接到了扬声器上,本来是想鼓舞士气。
结果怎么样呢?
“英勇无畏的国防军在华沙郊区势如破竹,每天都有新的城市宣布归入德国监管,亨德斯海姆陪同元首在占领区视察,民众山呼海啸的欢呼几乎把整个队伍淹没,元首大人的画像被挂上了卡托维兹的遗迹大厦”
当播报员如此亢奋地宣布着德国陆军的胜利时,同为德意志人民一份子的伯爵号船员们啃着发霉的苹果,忍受着黑暗和传染病。
缺乏能源用以淡化海水,许多人因脱水倒下甚至死去,更别说那些英国战俘们了,自杀已经屡见不鲜,每天都有尸体被秘密抛入大海。
她们被牺牲了,好吧,这对一些坚定的战士来说还算勉强可以接受的;如果她们同时也被被遗忘…………
————“莉特尔元首在演讲里说新的德国将千年不倒,看来这千年是不属于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