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倔强地抿着唇不说话,往后退了几步。
她当然知道这方法可行。
她的随身空间就是将血滴在玉佩上开启的,只是这个秘密,她不能对江司冥说出口。
“诗诗!你这是在钻牛角尖,这么多物件,难不成你都要一件件滴血吗?那你的血够用吗?啊?”
“这是我的事!”林诗诗扬起下巴,眼里闪着倔强的泪光,“用不着江局长在这指手画脚!”
“好。。。。。。。很好!”江司冥气得直点头,瞬间阴沉下来,“既然林小姐这么有主意,我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
院门被江司冥合上,身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清小黑点,林诗诗才委屈地哭出声。
几分钟后,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转身看向那些老物件,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她咬了咬牙,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盒针线,又从里面取出一根绣花针,对着指尖狠狠扎下。
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
她连忙滴在最近的青铜香炉上。血珠刚触到炉身,就滑落在地上,没引起任何反应。
“再来。。。”她忍着疼,又挤出一滴,这次滴在旁边的玉簪上。同样的情况再次生。
反复几次后,林诗诗的指尖已经布满细小的针眼,甚至有的血珠刚渗出就凝结了。
她烦躁地甩了甩手:“这样太慢了。”
想了想,
林诗诗取出一把水果刀,刀刃在手腕上划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林诗诗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滴落在准备好的茶杯里,很快接了小半杯。
纵然林诗诗事先准备了止血散,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剧烈的刺痛,还是让她眼前一阵黑。
她全程死死攥住桌沿,这才勉强稳住颤抖的身子。
止血散让伤口很快愈合,她缓了缓,用手指蘸杯子里的血,抹在每一件老物件上。
另一头,江司冥站在院外不远处的槐树下,微风渐渐吹散了他的怒气。
他猛然意识到,以林诗诗倔强的性子,若他此刻离开,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
一推开房门,江司冥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
林诗诗瘫坐在地上,周身散落着密密麻麻的沾满血迹的摆件。
烛光下,她脸色惨白如纸,唇瓣失去了血色,目光涣散地盯着虚空。
就连他推门的声响,都没能引起林诗诗的丝毫反应。
“诗诗!”江司冥箭步上前,单膝跪地将她扶起。
当看清她手腕上密密麻麻的止血散使用痕迹时,心脏猛地揪紧,“你。。。这是流了多少血啊!”
江司冥从怀里掏出青瓷药瓶,倒出一颗莹白的丹药,“快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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