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沿居高临下地瞪着她,瞳孔如毒蛇般幽冷,语气冰冷如刀:“过来。”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尤嫒本能地想拒绝,嘴唇颤抖着想说出强硬的话,可一接触到他那双仿佛能刺穿灵魂的目光,双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不情不愿地挪动,缓缓靠近朱沿。
她试图维持最后的高傲,咬牙道:朱沿,你别乱来!我不是你能碰的女人!
声音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张。
朱沿冷笑,根本不惯着她,抬起一脚猛地踹在她腿上,力道把控精准。
尤嫒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摔倒,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岩石地面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朱沿的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后脑勺,强硬地将她那张精致迷人的俏脸摁向自己的性器官。
尤嫒的鼻尖几乎贴上那根炽热坚硬的凶兽,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血腥和汗味,瞬间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放开我!你这畜生!”
尤嫒尖声叫骂,双手拼命推搡,想挣脱他的钳制。
可朱沿的另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下颌几乎脱臼,硬生生迫使她张开嘴。
火热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口腔,直愣愣顶在喉头上,粗暴地挤压着她的喉咙。
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剧烈收缩,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脸颊滑落。
尤嫒拼命扭动头部,试图挣脱,可朱沿的手如钢箍般牢牢固定她的脑袋,她的挣扎只是让喉咙的刺激更加剧烈,唾液混杂着泪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
朱沿戏谑地前后耸动腰部,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紧俏的喉咙里磨蹭,动作缓慢而粗鲁,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受到每一下的羞辱。
尤嫒的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强烈的呕吐感迫使她双眼不断涌出泪珠,唾液糜乱地分泌,从嘴角拉出晶莹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岩石上。
平日里目中无人的俏丽贵妇,此刻脸上满是倍受煎熬的楚楚可怜,高档唇蜜在红唇上凌乱不堪,嘴角的口水在月光下泛着光,衬得她美艳的面容既狼狈又淫靡。
看着地上滴落的唾液和泪珠,朱沿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暗芒,缓缓松开手。
尤嫒如获新生般向后摔去,重重靠在岩壁上,沿着月光的映照,她那张美艳骄傲的面容上满是惊魂不定和畏惧,丝毫顾不上嘴角拉丝流淌的晶莹口水。
丰腴性感的胸口剧烈起伏,破碎的礼裙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乳尖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硬起,羞耻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
她喘着粗气,瞪着朱沿,试图找回一丝尊严:“你……你这下流的混蛋!”
朱沿勾起她嘴角的唾液,指尖沾着那湿黏的液体,缓缓送入口中,舔舐的动作带着淫邪的挑衅。
他咧嘴一笑,眼神阴戾:“下流?汪夫人,你的口水应该比你的话甜吧……”
尤嫒看着他这副笑容,感到被戏弄和侮辱的愤怒,骄横的性子让她瞬间忘了自己的处境,咬牙骄哼:“肮脏!恶心!你这种社畜!恶心!”
朱沿的目光骤然转冷,像是被触怒的毒蛇,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
他猛地探身,用力抓住她因急促呼吸而波涛汹涌的白嫩乳房,两指发狠地捏紧凸起的殷桃,力道大得让尤嫒失声喊疼:“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身体一颤,泪水再次涌出,脸上却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朱沿迅速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大嘴,笑吟吟地俯视她,目光直刺她的眼睛:“啧啧啧,你的口真臭……你今晚装着高大上喝的名贵红酒就没让这张嘴高贵一点嘛?”
尤嫒摇头想争辩,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红唇被硬掐着只能张开,露出湿漉漉的香舌。
朱沿得意地继续道:“不同意?呵呵,看来是酒的质量有问题,来,尝尝我酿造的红酒啊……”
说着,他俯身,对准她张开的红唇,慢慢吐下口水,混杂着丝丝血腥味的液体缓缓滑过她的唇瓣,流过雪白整齐的贝齿,淌过颤抖的香舌,最终滑进她颤抖的喉咙里。
尤嫒的身体猛地一震,羞耻和屈辱让她几乎崩溃,可这种被凌虐所带来的异样刺激却让她下体不自觉地收缩,湿意愈发明显。
朱沿直起身,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阴冷。
尤嫒感受着眼前可恶男人的肮脏口水在自己口腔里流动,腥咸的味道混杂着血腥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骄傲迷人的双瞳满是憎恶和忿恨。
她的喉咙痉挛着,试图将那股液体吐出。
可恶的牛马,空有肌肉的打工人,居然敢这么侮辱我!
她愤怒地扭动脑袋,贝齿紧咬,想将口中羞辱的液体挤出,可越是挣扎,口腔里的异物感越是强烈,羞愤让她几乎疯掉。
朱沿戏谑地用力捂住她的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瞳孔幽深如蛇:“很好,汪夫人是懂红酒的,让红酒在口腔里充分摇匀,才能尝出私酿红酒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