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振东见此,只能出言安慰,“行了行了,也別太忧心了。
事情出现了,咱们一味的发愁,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交给我吧,过两天就把这些屁事儿,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別人说这话,可能是吹牛逼。
但是,这话从萧振东的嘴里说出来,基本上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可毓芳还是忍不住跟著担心起来,“能行吗?你去做这些事情,我总担心受怕的。”
身为萧振东的媳妇,毓芳肯定是希望自己个儿的男人平平安安的。
剩下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能行,不能行的,都得行啊。”
这话,看似无奈,实际上,也是无奈。
萧振东有时候,都忍不住长长嘆气,奶奶个腿儿的,这日子,也真是邪门了。
自己走到哪儿,事情就出到哪儿。
就没有一天閒著的时候。
心中腹誹,面上不露,反倒,他还能掉转头去安慰毓芳,“放心吧,这事儿,我心里有谱儿。
再说了,就是现在不处理,往后呢?大傢伙都得人心惶惶的,这些完犊子玩意儿,今天只是打劫。
那万一,日后要是谋財害命了呢?”
“啥意思?”
“意思就是,人心总是贪婪的,欲望是没办法被填平的。只会在到手更多的钱財之后,变本加厉,更加贪婪。”
李香秀、毓芳对视一眼,同时沉默了。
確实。
尤其是这个钱来的,实在是太轻鬆了。不需要付出努力,只需要拿出刀剑工具,就能有不断的钱財。
“所以,”毓芳恍恍惚惚的,“他们的手里有钱,肯定想把手头的东西,都往好了换。
现在,用的是卷了刃的菜刀,甚至,有人是赤手空拳的。可,日后呢?
要是换个刀啊,剑啊,斧头的,倒也罢了,如果要是换枪呢?”
说到这里,毓芳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人多势眾,还对萧振东这么避讳,不就是因为萧振东手里拿著猎枪吗?
“对了,”萧振东觉著,他媳妇的脑壳,也挺好使的。
这不,一点就通。
……
將人安置在毓家,萧振东牵了小驼鹿就要去县城找陈胜利,至於军区么,稍微有点远,上山也费劲。
不如去了县城之后,再打个电话,省事儿。
“东哥,”毓芳看著萧振东,满眼都是不放心,她咬著唇,还是忍不住追了出来,“我在家里等著你,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放心吧,”萧振东抬手,点了一下毓芳的鼻尖,“饿了就吃,渴了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