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长子,而且是出息的长子,要承担的东西本身就比旁人多一点。
所以那日子呀,也就是驴屎蛋子,外面光。看著光鲜亮丽,其实,那裤衩子,都穿的破洞了。
也就是这时候,在五根金条的影响下,韩连清才意识到,他的职业,看似比萧振东要好上不少。
其实,家底子应该是没有这小子阔绰的。
你瞧瞧,那看见金条的淡定样子。
五根金条摆在眼前,要是別人,指不定就抢得头破血流了。
可萧振东呢?
要也行,不要也行。
说到底,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排除这是有装逼的嫌疑,可是……
看著毓芳那样,韩连清觉著,不是这样的。
这小子,保准有家底。
往后,想还,也能还的清,可自己呢?
他……
“行了,”陈胜利捧著碗,淡定的,“该干啥事儿的时候,就干啥事儿。
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瞎琢磨什么呢?大老爷们一个,遇见屁大点事就纠纠结结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人家吃饭,那恨不得一口下去,半碗没了。
你倒好,跟大姑娘绣似的,三粒米、两粒米往肚子里戳,怎么著?
你打算最后一个吃饱,还是打算把自己给饿死?”
陈胜利冷不丁说话,登时,眾人的视线,都落到了韩连清的身上。
韩连清:“?”
他有些懵逼。
周桃也呆了,回过神,在桌子底下踩了一下陈胜利的脚,旋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死老头子,现在年纪越大,干的事儿越操蛋,连话都不会说了。
“哈哈哈,”周桃硬著头皮,开始打圆场了,“连清啊,你叔这人,说话不过脑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这是又犯病了,你別往心里去。”
“哼,”陈胜利傲娇的,“什么又犯病了?
你个死老婆子,別往我的身上瞎扣帽子,老子没犯病,老子现在脑瓜子清楚的很。”
周桃气的七窍冒烟。
看样子,自己刚刚那一脚,还是手下留情了。
没把这死老头子给踩服气,那他就……
周桃不吭声,默默加重了力气。
陈胜利云淡风轻。
倒是韩连清的脸,慢慢开始红了。
周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