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没事了,就是需要静养。”
沈寒星将毛巾叠好放进水盆,指尖在水面上顿了顿,“昨晚。。。。。。”
她知道祁墨勋昨夜有跨国视频会议,本想等他忙完再说,却不料阮素素突然晕倒。
祁墨勋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青筋:“该说抱歉的是我,没提前察觉到傅景珩的动向。”
他的目光扫过沈寒星眼下的青影,喉结滚动着没再追问细节。
“阿勋啊。。。。。。”阮素素忽然睁开眼,声音还有些虚弱,却紧紧抓住祁墨勋的手腕。
“阿姨知道你是好孩子,寒星跟着你,我放心。”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沈寒星连忙扶着她靠在床头。
“你们的订婚宴,就定在三天后吧?我想亲眼看着寒星戴上戒指。”
祁墨勋眸色微沉,三天时间太过仓促,但看着阮素素急切的眼神,终究点了点头:“好,一切听阿姨安排。”
“不行,”阮素素却摇头,干枯的手指指向他,“订婚是大事,必须双方父母都在场。你父亲呢?我得见见你父亲,当面跟他商量彩礼和流程。”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沈寒星知道祁墨勋和父亲关系疏离。
最近祁震庭也不在京都。
而且其实祁墨勋应该是很少关注这个所谓的父亲去了什么地方。
虽然之前提起过这件事。
但其实祁墨勋心里面还是不想让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参与的吧。
祁墨勋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我现在就联系他。”
沈寒星看他走了出去。
伸手拉住了阮素素的手。
“妈,你不要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