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粮食的仓储转运和入库记账靠的就是深海。那么你也是深海我也是深海。运点粮食要得了几艘船?尤其在这种四面开花兵荒马乱的航运状况下早到晚到几天那不是非常正常么?换句话说你根本没法记账,你只能来多少粮食收多少粮食,只有不够的时候才会联系总部申请补充。那么畜生们就只可能收到那些申请粮食的请求,对于那些不申请的地区他们压根就不会记起来去问还有多少粮食。更不会有傻子主动上报总部说我这粮多了您拿回去点。他自己留着吃或者卖不好么?那这一来一去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会有多少私下流通不受管控的粮食?那有买家他就得有卖家。那你卖得,我为什么卖不得?甚至我在分配给粮的时候按黑豆红豆多给点少给点的,你查?你有账么你就查?”
众人豁然开朗,一旁的加贺和纳尔逊拍案叫绝。
这样一来等于把敌人的粮食配给变成了大食堂。
老乡和前线将士们根本不用存粮,到点去配给站吃饭就完了。
狗腿子死硬分子要是敢骚扰举报直接断你口粮上你家里搞搞教育。
作奸犯科的那些杂碎黑豆多了让武工队往海里一扔就完事。
我挡住终端摄像头吸了一大口加贺的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所以这项工作要保证各个环节畅通。那就要看各位指战员们的本事了。各位都是操船的好舵手,运粮的注意事项自然不用我多说。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尽可能的保证高压缩率,能量供给以及营养平衡。避免出现缺乏某些必要营养导致各位前线同志的非战斗减员。所以送什么,用什么方法送,怎么保证存放时间长还能营养好吃,那就请各位诸葛亮发挥聪明才智了。我个人也在学习中,能给各位提供的帮助就这么多。感谢各位听我这么长时间的汇报,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说罢我站起了身子敬了个礼,大家也纷纷起身敬礼散会。
正当我要关上终端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向南同志。
“向南同志,稍等一下,我有个事想请教一下。”
“休同志您说?”
“您老家那种生命大饼怎么烙来着?”
“生命…啊,您说的是eish是吧。”
“诶对对对,就那个。”
“一会我发您一份菜谱,很简单的。”
“同志您辛苦。”
“没事没事,小事情。”
合上了终端,一旁的两位老婆已经帮我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了。
由于没带袋子啥的,纳尔逊和加贺干脆把奖章什么的放在自己身体里。
又把那些还算完整的衣服捆了六个大包,把炸断的晾衣杆掰了三根当做扁担。
仨人一人挑着一根往海边的临时方舱宿舍走去。
“唉…我这个老公真是的。本来说好我自己收拾,到头来还是变成你们把活全干了。”
“这叫什么话?开会重要还是收拾这些重要。再说了,我们干活你干我们,四舍五入不还是你干活。”
“老婆你这个数学是哈巴库克教的吧。”
“别扯淡。不过有句说句你这个法子还真好。”
“那肯定好啊。鲜血和磨难历练出的大智慧被我这个傻小子拿来主义坐享其成了而已。”
“也没那么简单吧,给你一说弄得和什么灵丹妙药包治百病一样。”
“老婆。如果哪个卖药的上门和你说他这药百病全治,一粒就灵…。”
“我保证把他踹海里。”
“那不就结了。”
和两位老婆打着趣回到了宿舍,我灰头土脸的跳进了浴池沉了下去。热水包裹住我的全身,我开始思考后续要做的那一堆事情。
草莓大福计划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但是具体实施起来有一堆细节需要注意。
作为敌后斗争来说单线联系肯定是最保险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断线风筝的可能性。
而我这场蹩脚的破袭歼灭战阴差阳错的打出了百团大战的效果,所以后续的应对和防御必须要跟上。
自然牵线的事也不能我去牵头,否则过于显眼。
为了掌握敌后根据地的分配权和关键岗位,现在的破袭破交力度还不够,必须要打到那帮畜生不得不让各个根据地现地自活自给自足,迫使他们更加大量的扩大狗腿子伪军数量,这样才能方便敌后工作的进一步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