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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第2页）

“好吧，好吧，”杰森抓起自己的头盔。他在门口停顿半秒，回头从口袋里扔来几个小装置，“喏。这个频段老头子暂时还不知道。给你们用吧。”

——

半小时后，阿革诺尔实验室。

这是一个以生物科技研究为主的公司，单层建筑蜷缩在工业区的阴影里，就像这一片所有的破败建筑那样并不显眼。唯一的新鲜痕迹是哥谭消防局贴的封条，红色的纸张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四人小队选择了在晚上潜入。

“说实话，我们的行动不需要‘悄悄进行’也可以实施。”提姆小声道。他将一个探测球从墙外抛进了屋内，从电脑画面中观察房屋内的情况。

达米安蹲着另一侧房屋的墙头：“这是一种挑战，德雷克。独立处理、不被发现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好吧。”提姆道。他不反对的原因是提姆认为在这次行动中，他担当的角色就是那个能够控制局势的“大人”。他觉得他完全在迁就小孩。

他将监控球传回的画面与二人分享：“看起来就是单层的实验室。根据热成像结果，建筑内部无生命体征，没有人在里面。”

“看不出来刚发生过火灾。”格洛利亚说。从电脑画面中看来，实验室并没有太多烧灼过的痕迹。

史蒂芬妮正在帮他们替换街道监控画面。她闻言道：“根据阿革诺尔实验室明面上采购和出售的制品清单，没有易燃易爆的化学品。我看了他们在警局登记的信息，下午是离心机设备故障产生电火花发生的爆炸。”

“爆炸更像是一场借口了，”提姆道，“不知道他们要通过爆炸掩盖的是什么。”

“芭芭拉说她们之前就有关注阿革诺尔实验室，”格洛利亚好奇道，“为什么？”

“他们的来往账目在哥谭太干净了。”达米安道。“之前拒绝过企鹅人的投资，但没有后续的麻烦找到他们。”

提姆接过话：“是的，哥谭的生物制药公司，一般来说……你懂的。他们的公司盈利报表年年亏损，但阿革诺尔实验室却一直在哥谭开了下去。”

他补充道：“当然了，放在平时这些特征也并不足以让普通人怀疑，所以我们之前对它只是关注，没有来实地调查过。”

“企鹅人……”格洛利亚想起来之前他的帮派似乎无故找过红头罩帮的麻烦，导致了玛丽安孤儿院的事件。

“别再蹲在屋顶上聊天了，”史蒂芬妮在电脑前无语地催促，“赶紧进去吧。”

“遵命。”提姆率先跳入阿革诺尔实验室的围墙内，达米安难得的没有跟他抢先，而是默默断后收起钩锁。

实验室里很安静，如果不是新闻报道与警局记录，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爆炸和火灾。他们找到了据说引发火灾的离心机，背面的墙壁的确有烧灼过的焦黑痕迹。

提姆走过去，手指碾下一片黑灰：“墙壁被严重碳化和分解了。电路火灾痕迹是不规则的线状或片状，但这里的墙面痕迹在靠近地面的部分呈扇形向上蔓延……还有汽油的味道。”

“所以这更像是汽油燃烧的痕迹。”格洛利亚道。她微微偏过头，凝神倾听：“有轻微的嗡鸣声……像是电梯。”

“这里一定有地下设施。”达米安立刻做出推断，“分头找入口。”

格洛利亚贴着墙面缓缓移动，循着若有若无的嗡鸣声寻找。当她走到堆放废弃实验器材的角落时，脚下突然踩到一块特殊的地砖，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她蹲下身，用随身携带的手电筒仔细查看，地砖边缘有一道极不明显的黑色缝隙。撬动地砖，下方是一个金属拉环。

提姆注意到格洛利亚的动作，走过来和她一起拉起拉环，伴随着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旁边的一面墙缓缓滑开，露出一部泛着冷光的电梯。

电梯门紧闭，表面没有任何标识，通常是电梯门按钮的地方是一道密码输入的锁。

提姆拿出随身携带的便携式电脑，将数据线连接到电梯侧边隐蔽的接口。

屏幕上数据流飞速滚动，他眉头紧皱，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这电梯被特殊加密了，不过……”

达米安抱胸看着：“一个电梯密码你都破解不了，德雷克？我在少年泰坦只需要……”

“不，对我来说当然很简单。”提姆立刻反驳。他的话音未落，电梯门发出“叮”的一声轻响，缓缓打开。

“来吧，让我们看看阿革诺尔实验室地下掩藏的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