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检查一下你的骚屄,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嬴棠愣了一下,红着脸问:“怎么检查?”
“趴那!”许卓指了指一旁边的洗手池,语气不用质疑。
看着难得强势一次的爱人,嬴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歉意,又有些兴奋,顺从的趴了下去。
笔直的双腿白皙修长,膝盖上面的部分并拢在一起,双脚呈内八字站立,把诱人的美臀翘的老高。
“看不到,自己把屁股扒开。”许卓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口中下达着命令,目光却四处逡巡。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脏衣篮上,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一直以来,嬴棠都有个习惯。
洗澡的时候,会把脱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
剩下的内衣则放在脏衣篮里,等洗完澡再手洗。
现在,一件半罩杯的性感文胸静静的躺在篮子里,可本应该存在的内裤却找不到半点踪迹。
棠棠回来的时候没穿内裤?!
她还在餐厅吃饭,她还打车,他还从小区外面走路回家。
想到嬴棠下体空空的做这些,许卓的阴茎一下子就硬了。
就在这时,嬴棠那边似乎是等的久了,羞声催促道:“老公,我、我准备好了。”
诱人的美臀被玉手扒的特别开,随着言语诱惑的摇晃着。
许卓再也顾不上想别的,屏住呼吸蹲在了嬴棠身后。
眼前,是未婚妻销魂的臀沟,小巧的屁眼在紧张的颤抖,微张的肉洞在羞涩的收缩。
一缕缕湿润的爱液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仔细观察,似乎还能看见不久前干涸的印记。
要揭穿吗?揭穿了会怎样?会不会影响到即将到来的婚礼?他们现在还不是合法夫妻呢。
许卓相信嬴棠有不得已的理由,他不能逼她。
片刻之后,许卓做了一个决定:在正式结婚之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认识嬴棠这么多年,从默默守护到相恋相知,许卓不相信这么骄傲的姑娘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就算被胡元礼开发出了肉体的淫欲,嬴棠的内心是纯洁的。
想到迟文瑞这头虎视眈眈的饿狼,现在的许卓只在意一点:他能不能顺利跟嬴棠结婚。
只要结婚了,迟文瑞也好,别的男人也罢,到时候自然有另外一番章程。
至于放弃嬴棠,那是不可能的!胡元礼那关都过去了,何况是现在的迟文瑞?
只是,一想到自己呵护备至的未婚妻被人被人脱了内裤,裙子空空的回家,许卓在刺激之余,仍然难掩胸中的怒火。
他伸出双手,四根手指像扩阴器一样撑开了嬴棠的阴道,目光灼灼的打量着这个不太安分的羞耻器官。
阴影挡住了嬴棠的股沟。许卓微微侧头,让头顶的光线照射进来,只见阴道里淫肉翻涌,淫浆四溢,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
“嗯——”嬴棠收回双手,胳膊趴在洗手台上,羞耻的哼了一声。
“老公,别、别这么看!我受不了!”
“骚货!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别人可以看,老公反而不行?”许卓嘲讽般的反问着,两根拇指来回拨弄着中间的阴蒂。
自从嬴棠从胡元礼那里脱身之后,许卓每次冲动都喜欢叫她骚货,嬴棠也从来没有反对过。
“不、不是!啊啊——老公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