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心妍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一边扶住祂的腰,帮祂恢复平衡。
祂祂决定从现在开始,破案可以升级为一项祂比较喜欢的活动。
苏妮莎·颂詹走进来,打开电灯,一眼就看到书架上的空缺。
她立刻按下了桌上的紧急按钮。
“封锁入口,有人偷了我的东西!”别墅的主人向她的保安们宣布。
接着,她开始四下环视。
噢,糟糕,她看过来了
女人向着她们栖身的角落走近。
越来越近。
郑心妍凑到祂祂耳边,用气声说话,气流吹来温暖的酥痒:“带我离开这里。”
“好的,女士。”
祂祂有求必应。
祂伸开手臂,将郑心妍搂进怀里。
绝对没有趁机占便宜的意思。这是非常正规的营救流程,如假包换。
噢,英勇无畏的刑警女士,被人拥抱的时候,竟然如此娇小,任谁都会心生怜惜。
触手瞬间涌出,包裹着她们,结成一只黑色的茧。
“放轻松,我们要出发了。”
祂祂也在她耳边小小声地说,然后将手臂收得更紧。
重力和时间都消失了。她们一起滑进时空的裂缝,坠入短暂的虚无。
啪嗒。
《18世纪欧洲园艺史》跌落在地板上。
祂祂怀抱着女人,穿过湿地,穿过河流,穿过一小片夜幕。
噢,如果祂心肠再坏一点的话
祂甚至可以把她带回某个古老而隐秘的巢穴,强迫她成为祂的新娘。
那应该是一个有点好又有点坏的故事。好中有坏,坏中有好。
她们离开那条并不存在的隧道,降落在湄南河对岸的大桥下,栖身于一团路灯没能照亮的黑暗中。
靠着金属栏杆,重新站稳在地面的那一刻,刑警女士的呼吸比平时要稍微急促一些。
绝大部分人类在经历时空穿越后,会出现失忆或癔病的症状。
而刑警女士,在经历了这么多奇异的冒险之后,只是表现出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惊奇。
“服务结束,”祂祂完全没有结束拥抱的意思,“现在我要收费了。”
祂祂开始舔舐女人唇上的口红。
也许是由于那一点点肾上腺素的影响,被祂祂占领的时候,女人居然没有抵抗。
祂祂在她的口腔中为所欲为,贪婪吮吸着她的气味。
祂从这个吻里,看到蘑菇浓汤,篝火,和晒透太阳的长裙。噢,这是被祂祂掳走的那个新娘的故事。
刑警女士有像糯米一样绵软的嘴唇和舌头,被咀嚼千百遍,被啃咬千百遍,依然柔嫩如初。
有一只触手忘了收起来,来回摩挲着那些被苏妮莎·颂詹触碰过的地方。祂要把那个坏女人留下的触感完全地,彻底地,覆盖掉。
触手顶开丝带编织的篱栅,轻柔抚摸祂留下的吻痕。祂的签名,必须永远栩栩如生。
“要用鼻子呼吸。”发现女人的脸越来越烫时,祂祂温柔提醒。
祂可不想用亲吻溺死一个人类。郑心妍把她那辆快要散架的卡罗拉,停在了素坤逸路。
这里是整座城市中酒吧最密集的街区,路上全是打扮清凉又时尚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