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几日,不会怎么样的。
顶多她不出门,不招摇,把此事可能带来的影响化到最小。
到了萧策陵的宅院,他更变本加厉了。
扶音干什么他都黏着,甚至入夜也非要抱着她睡不可。
扶音知晓自己要是再退恐怕不知会发生什么事,难得冷脸发了脾气,萧策陵冷哼一声,自讨没趣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第二日清晨扶音刚起,他又没事儿人一样黏糊过来,扶音十分无奈。
罢了罢了,就是黏她一些,不会如何的。
府苑中下人对她很是恭敬,似乎知道她即将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都上赶着巴结。
扶音只住了三日就想要回去,萧策陵抱着她不肯她走。
“再多陪陪我吧,我好舍不得你。”他握着她的手腕,语气黏黏糊糊。
“可是已经三日了。。。。。。”
扶音知道自己心软,故意闭眼不去看他。
“反正以后你都要嫁进来的,提前住进来又如何?”萧策陵不以为意地说,在她耳畔落下密密麻麻又湿-漉-漉的吻。
扶音侧着脑袋避开他:“有伤风化,这样不好。”
扶音听见他低笑几声,似愉悦又痛楚。
“明日吧,明日我就送你回去。”萧策陵的手不安分地乱摸,扶音没有推开他,推他也是白费力气。
“好,”扶音说完要回去的事儿,就开始赶他,“我要歇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这次萧策陵竟意外地没有死皮赖脸要留下来,很释然地松开她,而后在她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好好歇息。”
毕竟从明日开始,她就无法再睡一个好觉了。
扶音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总不能挽留他下来和她一起睡吧。
萧策陵点上安神香,又吹灭屋中烛火,才贴心地关上门出去。
扶音察觉他的体贴,心中稍稍慰藉。
他总归还是在意她的。
次日,有微弱的光从天窗照进来,扶音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有些冷,她下意识去摸被子,没有摸到。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身,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心头慌乱。
这里。。。。。。好像是什么监牢,自己睡在冷冰冰的石床上,周围黑暗潮湿,只有天窗可见几束光亮。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萧策陵呢?什么人竟然能把她从萧策陵府里带出来?
是陛下吗?
陛下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要除之而后快,顺便探查一下她潜伏在南朝的目的?
她慌张极了,翻身准备下床,脚腕被猛地一扯。
扶音惊慌失措地向下看去,自己的脚腕上戴着一副镣铐,锁链与墙壁粘合再一起。
稍稍有些重,她刚刚那一下子使自己脚腕磨得火辣辣地疼。
石门那头忽然传来走动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