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问:“为什么?怎么这么想?”
安可可埋首,在被单里摇头。
这还用问为什么?她有点委屈地心说: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当一粒尘土。
林楚恍然发现自己的糊涂。
这么蠢的问题,险些破坏了气氛。
“傻瓜。”他俯下身,凑到她脸颊旁落下轻轻一吻,鼻尖蹭着细腻的肌肤,摄取着她的体香。
“傻瓜,”他说,“你又不是真的母狗,你是我的爱。”
安可可哭了。
下体骤然收缩,原本就紧窄的小穴更是紧握着他的肉棒,似乎要活活榨出他的汁来。
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不是那么多,但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却已有认知。这次收缩多少是意料之中,却依然爽得叫他灵魂出窍。
这副性器堪称人间名器,紧窄曲折不说,里面的褶皱丰富绵密,一旦陷进去了,就舒服得让人不想出来。
再加上极富弹性的肉壁,收缩的时候力气又大得惊人,林楚真是喜爱得不行。
等这次收缩一过去,他收敛心神,又抽插起来。
林楚表现得十分卖力。
是卖力,而非用力。用力是摧残,卖力,则是周全着她的感受。
或浅或深,还不时停下来让她好好收缩,等她小小的高潮过去,再一刺到底。
肉棒的顶端亲吻上敏感的子宫颈,那种熟悉的快乐让安可可感动得几乎流泪。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所有的有关身体愉悦的一切,都是他教给她的。
今夜虽然没有太多新奇,但却是他带着她手把手地重温。
那么多夫妻,新鲜劲又能持续多久?一天?一月?一年?
她闭着眼睛,放松着身体,上身软绵绵地陷在床上,臀肉让他抱着,朝天般翘得高高。
林楚抽插了好一阵子,好像快到了,便支起两条腿,整个人朝她的屁股压下去。
如果安可可睁开眼,就能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两人的姿势——真是好羞耻,好龌龊。可又是那么原始,那么野性,那么直接。
两人心里的羞耻和文明一起消退,操纵驱动他们的只剩下最本源的欲望。他们就好像两只彻头彻尾的动物,发狂般交媾着。
林楚的阴茎似乎没了什么感觉,只知道一个劲地冲刺。
而安可可的子宫颈都被已经插到麻痹,快感依然不断从穴肉上丝丝缕缕地传来,她爽得都管不住从嘴角淌下的口水。
终于,男人闷很一声,来到绝顶。
滚烫的阳精激打在柔嫩的子宫颈,安可可的欲望也一股脑儿释放。
这是两人自有性经验以来,最美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