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到足以使人缺氧的深吻过后,陈娜好似那雨前浮出水面的鱼儿,急切地渴求着空气,她那秀美精致的鼻翼快速扇动,呵气如兰,香甜无匹。
“妈……”
伊幸坚挺的下体顶住母亲的雌熟蜜软的肥臀拱动,发泄着无处安放的躁动。
即便隔着两层布料,母亲的葫芦底座般的安产肥臀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享受。
早已和爱子心意相通的陈娜眸中闪过挣扎,安抚似地握住,撸动。
“还不行,让妈妈再想想。”
她虽然也想要,但对这最后一步她慎之又慎。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她是成年人,应该比儿子更清醒,一旦做了,那就真得没有退路可言了。
担心自己抵挡不住宝贝儿子的攻势,陈娜潮湿柔软的手掌握住儿子青春火热的阳具,熟稔而谄媚地施展诸般技巧,只为让他快点出精。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许可,伊幸虽不满,但阵阵快感还是令他发出舒坦的哼唧,雏鸟归林似地缩在母亲怀里,呼吸着妈妈湿润甜腻的香气。
情动的香汗粘连秀发,狼狈中酝酿出惹人遐思的性感魅惑,儿子那与年龄极富矛盾的雄性巨物唤起了陈娜的欲望,食指挑逗蹭弄马眼,不知不觉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母性温柔的语调诉说着媚语。
“还想更舒服吗?宝贝~?”
肉棒勃发胀痛的男孩迫不及待地点头,央求道:“好妈妈~”
纪澜的得意神情在脑海一闪而过,陈娜深吸口气,长睫如玉叶扑簌落地般抖动,熟韵十足的脸蛋上是少女般的娇羞。
“那你闭……闭上眼睛。”
难道说?
夙愿以偿的预感使他惊喜莫名,伊幸急点下巴,满脸期待地用力闭上眼睛。
儿子的听话让陈娜感到一丝欣慰,她是万般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下流的一面的。
如果待会要做的事情被他看到的话……她就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思绪繁杂的她身躯下挪,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就大汗淋漓了,透气的黑纱长裙贴在肌肤上,燥热难耐。
她正欲脱下,忽而忆起不知哪本女性杂志上讲到过,性事中不脱比脱更诱人,鬼使神差下玉指解开颤颤巍巍的蜜瓜香乳前的两颗纽扣便作罢。
儿子看不到,但她下意识想要把最美好的自己展现在他面前。
“好大……”
也许是陈娜的错觉,短短几日不见,儿子的肉棍似乎又长个儿了,长条巨物被勒紧的内裤憋闷得难受,粉嫩的顶端从里面探头探脑。
在儿子看不到的地方,陈娜松懈了表情管理,向来和蔼温柔的柔眸里微微泛起桃心,她小心翼翼地擡眸,发现儿子仍旧紧闭双眼,于是宽心不少。
小巧的鼻翼翕动,光洁的鼻头和儿子的内裤若即若离,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肉棒的热力,那是青春张扬,是对着母亲散发的雄性荷尔蒙。
“嗅,嗅嗅……”
怕引起儿子的注意,她悄悄地、慢慢地吸气,肉棒前端渗出的粘液逸散出的土腥气直冲鼻孔,随后侵犯母亲的鼻腔,似乎要注满她的肺泡。
【啊~~~】
隐秘的角落,布片上点点湿痕。
陈娜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母亲,但她不太在乎了,和儿子的关系从何时起便纠结错乱,如今更是难返。
她在乎的只是儿子眼中的自己,她要矜持些,不能显得过于浪荡,可她又急切渴求着儿子初长成的身体,和他亲密交缠,甚至……
想到那个禁忌的可能她都心尖发颤,但雌熟的胴体在反驳她,幽深处的褶皱痉挛蠕动,好似能听到那黏滑发腻的水声,就像踩在雨天的湿地上一般。
“帮你把小裤裤脱下来哦~”
视线漆黑,听觉便愈加凸显。妈妈如今的声线是伊幸没听过的,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具体来说,慈祥柔和中又藏着点媚。
对的,他骤然想到纪姨,她们这些雌性长辈在顾及颜面的同时却又微不可察地暴露出来的,对他的小意逢迎、对他的渴求与某种贪婪。
想通这一点,他好像一瞬成长了,雄性的豪迈种子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他的脑子开始联想,精灵如妖的嫂子,清冷若仙的纪姨,普通人平素一生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一一被他摘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