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会议散去。
阮宁棠倍感头疼。
“朝哥,卿意因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意针对我,我真的——”阮宁棠深呼一口气,面色惨白:“创宏开立以来,一直不顺,一半的原因都有卿意从中作梗。”
周朝礼缓缓地从位置上起身,幽深的视线看了看她,薄唇似有若无地扯了扯,“她还有这种本事呢?”
他语气情绪,并不分明。
但周朝礼,只能有一个意思,嘲讽卿意并没有那本事搅动风云。
阮宁棠想再开口说卿意些什么,却莫名被周朝礼这句话堵得死死的。
他们一向瞧不上卿意,如今说创宏的问题怪在卿意头上,是有几分抬举了她——
这时,阮宁棠的电话响了,是赵桃打来的。
她轻抿了下唇,转身到旁边去接电话。
周朝礼看了一眼一边正在整理收拾自己东西的卿意。
他抬腿过去。
卿意刚收拾完,一抬眼就看见周朝礼站在她面前。
男人脸上表情幽深,眼神也带着审视。
这样的眼神,让卿意很不舒服。
她皱紧了眉头:“你有事儿?”
周朝礼扯唇笑了笑:“夫妻之间,这么生疏?”
起码是外人眼中的夫妻。
卿意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闲心思在这儿调侃开玩笑。
她冷冷地看着他:“这话你自己说着恶心不恶心?你不恶心,我还恶心。”
周朝礼听着这些话也不恼,只是平静地看她。
他不紧不慢地缓缓道:“有些事你既做了,就做得干净利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