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川双手捧住凌遥的脸,低下头,将额头抵上她的,带着卑微的口吻问她:“可以给我一个期限吗?”
凌遥没有回应。
她的内心很混乱,她一面无法抗拒与他的肌肤之亲,甚至越陷越深,一面又不肯正式他们已然和过去完全不同的关系。
而公开就代表着,她再也没有回头路。
哪怕最后证明他们在一起是错的,也无法回到最初了。
她会失去他。
“baby,”周淮川低声说,“不想让我当你老公吗?”
凌遥因为“老公”两个字,面上一红。
她的下巴被周淮川捏住,被迫抬起头看着他。
他又问:“真的不想吗?”
想吗?
凌遥自问。
其实仔细想想,这些年周淮川对她除了偶尔爹味很重的管教,他和老公又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告诉妈咪。”凌遥最终妥协。
“那……”周淮川凑到她耳边说,“叫一声听听?”
“叫什么?”问完,凌遥反应过来。
周淮川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耳垂,忍不住用鼻尖碰了碰,“这就害羞了?”
凌遥缩着肩膀想要躲开。
“叫一声,baby,”周淮川不让她躲,含住她耳垂,伸出舌尖,绕着她的耳郭不断**,“叫‘老公’……”
凌遥全身的痒痒肉都集中在耳朵上。
周淮川每一下舔舐都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他的舌头探进她耳朵里,温热濡湿的东西瞬间填将耳道填满,凌遥倒吸一口气,脑袋里一片空白。
周淮川今天专舔奇怪的地方。
先是手指,再是耳朵。
Daron和Archie也没他会舔。
凌遥被他舔得什么脾气也没了。
沈晗非骂蒋晋霖就是条狗,凌遥深有体会。
男人除了爱当爹,还喜欢当狗。
舔狗。
周淮川说到做到,过两天就安排凌遥和宋姿仪见面。
时间地点都由他安排。
宋姿仪刚在地库停好车,下了车就看见周淮川的人站成两排。
她嫌恶地看着那些人。
一路上宋姿仪阴阳怪气地说了很多。
那些人好似根本没听见她说的话,只是公事公办地将她带过去。
有着百年历史的港式传统甜品店,坐落在烟火味很浓的小巷里。
店虽小,但装修得很有老港城的味道。
这里的甜品很有名,就连空气里都漂浮着香甜的味道。
原本应该座无虚席的店里,罕见地没有人。
凌遥坐在靠里边的位置,服务员为她上了几款店里招牌,因为周淮川的嘱咐,她不敢多吃甜食,每一样只尝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