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见她又把皮球踢回来,心头一热,鸡巴在睡裙下顶了顶她的雪臀,低笑出声:“你这小妖精……行,那老公给你出个主意,就给他最后一个考验,明天你请他来家里吃饭,就说我想认识认识他——当他面儿,咱俩假装喝醉了,让他留宿一晚,看他对不对你乱来。如果他通过了,证明人品真金不怕火炼,就给他个机会,如果之前都是装的,那就让他滚蛋,早点打包走人。你说呢?”
婉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期待,她夹紧双腿,屄里隐约热了热,娇嗔道:“嗯……老公你这主意坏……但也确实简单粗暴,我答应了。就这么试试他,看他到底是真君子,还是闷骚狼。”
顾飞闻言兴奋得抱紧她,大手滑进睡裙底,隔着内裤抠了抠湿热的屄口:“老婆,你这答应得痛快……不是看颜值的吗?吴越长相平平,方脸憨样儿,怎么又给他机会了?”
婉宁咯咯娇笑,身子软软靠在他胸前,粉舌舔过他的耳垂:“老公,你傻啊?颜值跟追星一样,只是都喜欢好看的而已……小宁又不是花痴,关键还是人品。如果人品不行,长得再好看也没用——对吧?”
两人笑闹间,睡裙撩起,卧室里又回荡起熟悉的“啪啪”声……第二天——公司吴越推开茶水间的门,热气腾腾的咖啡机嗡嗡作响,他机械地按下按钮,望着杯中缓缓升起的泡沫出神。
外面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婉姐的声音隐约传来——她在和周姐讨论明天的会议,他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紧,又赶紧压下那股暖流。
手里的勺子搅动着糖包,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可他的脑中,却全是她今天弯腰改文件时的侧影:OL裙紧绷着腰肢,黑丝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那一瞬的奶香味儿,像钩子般拽住他的魂魄。
“吴越,你又在发什么呆?”他自嘲地低喃,端起咖啡抿一口,苦涩直冲喉头。婉姐……你知道吗?从第一天见你,我就栽了。
那双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像心跳的节拍;你笑起来时,眼角的弯弯,总让我想起大学时没敢追的那个女孩。
可你不一样,你是婉姐,成熟、温柔,可最操蛋的是已婚了……
聚餐那晚,周姐一说婚戒,我的心像被谁捏了把,疼得喘不过气。
恭喜?
祝幸福?
操,我当时多想砸了酒杯,转身就走。
可我不能,我爸让我来磨练,就是要我学着长大,不是吗?
处男又怎样?
老子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人,可我有底线……你有老公,那个幸福的王八蛋肯定宠你宠得要命。
唉~这可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呸呸呸!
婉姐才不老呢,应该是:君已婚才对,唉,真是羡慕那个幸福的王八蛋……吴越在心里碎碎念着……苦笑一声,端起咖啡大口灌下,那苦涩像在嘲笑他的多情。
他摇摇头,推开门走回办公室,婉姐的声音已停,周姐在收拾文件。
他低头坐回工位,敲击键盘的手指飞快,却总走神——明天会议,她会不会又穿那条黑丝裙?
呼——吴越,你他妈醒醒,她有老公,你这暗恋从头到尾就是场独角戏。
忍着吧,学着点,当好徒弟,总比一头热撞墙强。
第二天一早,会议如期召开,婉宁穿了件浅蓝衬衫配包臀裙,黑丝腿在桌下交叠,吴越坐在对面,眼睛老实盯着投影仪,心却乱跳。
散会后,她笑着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吴越,这周报表做得不错,周末有空吗?来我家吃顿饭吧,我老公想认识认识你——他说听我提了好几回你这‘靠谱小徒弟’,好奇得很,别客气,就当聚聚。”
吴越闻言,心头一紧,本能想拒绝——去她家?见她老公?那不等于亲眼看自家女神被别人摘了?
可转念一想,这暗恋还没开花就TM夭折了,何不壮着胆子去瞧瞧,那个幸福的王八蛋到底长啥样?
思及到此他改变了主意,憨笑点头:“婉姐,那……行吧,我不挑食,谢谢您和姐夫的邀请。”
婉宁眼睛一亮,俏脸弯起月牙:“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下班我开车接你。”
吴越心头微暖,表面却只嗯了一声,一天下来,脑中反复脑补:婉姐开车,副驾坐我……
下班铃响,吴越背着包走出大楼,果然见一辆绿油油的奥迪A6停在路边,婉宁倚着车门,OL裙在夕阳下勾勒出诱人曲线,黑丝腿踩着高跟,冲他招手:“吴越,上车!”
吴越快步走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那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心跳如鼓,暗喜得差点笑出声:欧买噶,和女神同车,这辈子值了!
可瞥见车身那刺眼的绿,心头又吐槽:婉姐老公这家伙,什么审美?
买个绿车,活像个大龟壳……要不是老子有底线,非得绿了你,让你彻底配上这个色(东北话sai三声)!
他赶紧压下这个念头上车,一路上,两人笑谈不断——吴越说了一个笑话逗婉宁开心,婉宁笑得前仰后合,黑丝美腿无意间蹭到他的膝盖,吴越身子一僵,赶紧移开,假装看窗外的风景……车子很快拐进小区,停在单元楼下,婉宁关引擎,媚眼瞥他:“到了,这就是我家,别紧张,你姐夫人好着呢。”
婉宁推开门,热腾腾的饭香扑鼻,顾飞从厨房探头,围裙系腰,笑眯眯迎上来:“是吴越吧?婉宁天天念叨你这小徒弟,来来,坐!菜刚好,我的手艺一般,凑合吃。”
吴越点点头,握手时用力稍重,眼神扫过顾飞——这家伙,长得人模狗样,高大英俊,笑起来一口白牙,可他妈的,怎么配得上婉姐?
吴越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敌意,表面却憨笑:“姐夫好,谢谢招待。”
顾飞一接手,就捕捉到那眼神——锐利中带刺,像头小狼崽护食。
操,这小子……果然如婉宁所说,长相平平,方脸憨样儿,身材壮硕得像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