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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线(第2页)

我再操进去时他已经完全勃起了,正被我勒着脖子叫唤——对,我们在过去的两年中已经彻底开发出让朝禄先生放心叫床的胆量,再也不担心自己声音难听。

为满足禄禄“既要深也要快”的无理要求,我是把他两手按在床头后入的,手掐着他的腰,威胁他腿一软就不操了,他听后郑重其事地支好身子,表示自己绝对可以跪好。我又笑场了,故意顶得乱七八糟,偏不往他的点上戳,他忍无可忍地回头“啊”了一声,还是很难听,但是很可爱,像炸毛。我忙说“好了,好了”,勒紧皮带,专心致志地顶弄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又开始叫唤,我听出他是被操满意了,“那我再快点?”他快速点头。

我得令,便加速就着他那个点抽插,“想要我快点到慢点到?”他的手在前面墙上拍了两下,是慢的意思,我欣然应允,可惜没过几分钟就被他勒令停下——因为他又射出来了。我无可奈何地伸手在他前面弹了一下,“小姐,您射太快了。”

感谢我也算是个叁语人才,动词变位还没忘,可以尽可能简洁地羞辱他,而我会的语言朝禄已经都能听懂。

但他没搭理我,握着我的手就往自己阴茎上捂,意思是要摸摸,求安抚。“可我这还硬着呢。”我大感委屈,刮他的铃口,“都硬得疼了。”

他不耐烦地又把我的手在他阴茎上摁了一把,意思是老子才不管。我只能把他翻过来给他舔,他理直气壮地接受,懒洋洋地靠着枕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我脑袋上面挠两下,一下是伸长点舌头,两下是慢一些,真就跟个作风腐朽的地主阶级似的——还他妈不是要人口交,而是清理精液。差不多舔干净以后,我忿忿抹了一把嘴唇,“满意了?”

他又把我脑袋往旁边一推,意为朕爽了,你退下吧。我拧了一把他大腿,他疯狂笑了起来,膝盖蹭了蹭我底下,曲起腿,拿脚指头勾引它。

“哎,蹭哪儿呢你?”

我也想在你这里打孔。他表情严肃地曲起手指在我胸前敲了两下,经验老道地提要求。

“没问题,回国咱们就打。”有求于人,刀山火海我都敢答应。

现在就打。

“……啊?”我不确定地看着他。

他们有针线,用火烧红,能打。他确信道。

“这……会感染吧?”

他拧起眉毛:你不答应吗?

“是,是,没问题。”我认命点头,“那能让我先射出来了吗?”我丧权辱国地又加了句,“请。”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含了下去。

“你给我口不射……”我小声抱怨着,“你口活太差了。”

他顿时用牙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操,真要疼软了。我拽他的头发从我那玩意上起来,他快速扑闪了几下眼睛,坐起来,摊手,意为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我终于还是起义了,把他掀起来又摁趴下,压在床上又操了一遍,代价是答应他今晚就去楼下找人穿环——用来挂他亲手做的银挂坠。

“没问题,我是自愿的。”半小时后我对那位神似利其尔的穿孔师言不由衷地说,一旁就是朝禄现涂黑的五只手指甲。对方看起来充满好奇,“你欠嫖资了?”

“……”

我们禄禄显然沉迷于这类角色扮演,一把拎起我的头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开始打手势。我连忙点头,翻译道:“我买的他。他便宜极了。”

对方咧嘴一笑,“真的,那我也可以买一晚吗?”

朝禄露出一个很凶的表情:不行,我包年了。

穿孔师看向我。

“他说可以。”我面无表情道:“一顿炸鸡换一次口交,两顿给操。”

他哈哈大笑,气得朝禄一脚踹上了我的凳子,穿孔师示意他赶紧松开我,要下针了。

那晚朝禄兴奋得睡不着觉,一点不听穿孔师的警告,回房就挂上了他的银环,兴冲冲地解释上面的字意味着他的语言里的所属关系,而花纹则是他先用细笔勾画防水剂,再用弱蚀刻液腐蚀出来的。

我无语道你怎么对让自己痛和让别人痛之类的事都这么感兴趣?他耐心地解释:痛不是坏的,它比情欲更深刻,却比苦难更轻松。顿了顿,他又说:为我痛吧。

有时候我会觉得命运的回环充满讽刺,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剩下的零星时间里我对其充满兴味,比如当年张秋辞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不是“为我痛吧”而是“学会享受吧”。语言是多么神奇,明明要人承受的东西都相同,一种说法让人觉得屈辱,而另一种说法却仿佛荣光加身,在漂泊不定的水面楔进一记深沉的锚点,它让我想到那颗牧夫座的星星——是不是千百年前迷航的水手也曾凭此找到回家的路?

我们之后又做了一次,做到汗湿脊背,不见天光,做到他央求着说再也射不出来了,我学着他的口吻打手势说,为我射吧。他红着眼睛,又气又恼地被我插着射出稀薄的白液,射完以后也不擦,直接扑在我身上,我要拎他去洗澡,他不停摇头,过了一会直接坐起来,打手势:下雨了。

“嗯?”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夜晚,无雨,晴空。我转过头,提溜起他耳垂,“你他妈骗我?”

他笑着摇头躲,指了指自己满是汗水的额头:我就像,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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