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好的男人,总不会因为自己女人被别人玩了就憋屈死吧?”
“这对你重要吗?”
“嗯~只是好奇心哦,母猪宗主,乖乖回答说不定会有奖励哩。”
龙又踮脚,转而前后摆着大屌,龟头扇风,缕缕贴近李咏曦的厚嘴唇,快速一擦,划拉而过带起一道汁液弧线,又迅速远离。
少年暗示着什么,李咏曦撅着嘴唇斗鸡眼地盯着其胯下巨龙。
但是自责与悲伤涌来,李咏曦颤声道:“都是因为我,他是在我身上泄尽阳元,害了马上风才离世的。”
“什么鬼?噗,哈哈哈哈,荒唐,荒唐。”
龙又的笑带着明显的嘲讽:“莫不是他为了在你身上找回男人的场子,才把卵蛋都射空爽死在你逼里吧?”
“不是……”李咏曦羞臊道:“是因为我,我控制不住,我忍不住,那样的东西捣着我的身体,那种感觉,我怎么能忘记,我忍不了,我——”
被男人按在身下,用巨根冲撞,用巨卵捶打,用手拍臀,根本没把她当人对待,谩骂着,侮辱着,强暴,却是喷发着令人窒息的浓精,迎来从未有过的高潮,子宫吮吸着插进去的龟头马眼,吸干净每一滴精液。
“是我整日向他寻欢,我把他榨干的。”
泪水翻涌在眼眶,苏杰的父亲不是死在战场,不是死在歹人手中,而是死在他妻子这肥厚肉腻的丰腴硕臀之下!
“噗,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狂放的,肆无忌惮的捧腹大笑。
“乐死我了,你这母猪居然,居然把丈夫用屁股碾死了,你这骚逼,你这欠操的贱货,哈哈哈哈哈。”
“这不怪我,都是你们的错!”
李咏曦愤怒责怪道:“都是你们瀛族把我变成那样,都是你们害死了他,你们淫乱,不知廉耻,是这世上的败类,毒瘤!”
“诶?我吗?原来是我们的错啊,那王八屌小满足不了你也要怪我们咯?”
龙又笑着,一手按着龟头往左撇,将笔直的阳根变成弯弧,而后松手,巨屌便如拉满弦的弓回弹,再度重重地‘啪’的一响铲住李咏曦的另半张脸。
“齁哦?”
一声猪叫解除了女人的怒火,又把她变回一头无脑的雌畜。
或许她对龙又说太多了,但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献丑只为对方大屌临幸。
“怪不得你要修什么狗屁心决,原来是为抑制自己的性欲吗?你这欲求不满的只会发情的母猪,真把自己当人了?私底下你没找过别的男人来操?阴毛那么浓,怕不是本大爷都没法灌满你,为了自己爽还把丈夫榨干,现在还一张献媚的傻逼猪脸,你真该好好照镜子啊母猪,不老实守寡还要吃我鸡巴吗?给我向那小王八的爹好好道歉啊,母猪~”
龙又持握大屌顶住李咏曦的鼻子,将其上翻成猪的鼻孔,于是雄臭灌入,直通李咏曦的天灵盖,让整个脑海翻腾,只是嗅着,闻着,李咏曦就“齁哦?嚎哦?”的喘息猪齁,加之上翻的两对斗鸡眼。
现在,确实是一张没有瑕疵的母猪颜了。
“给我道歉啊,下跪向你龟男老公道歉,最不知廉耻的人是你吧?母猪宗主。”
说罢,龙又抓着李咏曦的脑袋顺势往地上一丢,女人便膝盖下跪双手下趴,撅着屁股还真就对着这瀛族少年屈辱跪下,将要抬首,就由龙又汗酸大脚踩住后脑勺,是散着头发压扁乳球,五体投地对着少年重重叩首。
“咚!”
闷响之中是快感的激流激荡,李咏曦屁股一夹,缩着菊花蹭着兜裆布,阴唇亦是将其抿住擦出爱潮自肥腴的尻穴间喷发,是好一股雌臭弥漫不输龙又的精腥,李咏曦咬牙撅唇,发出“叽噫噫噫”这般怪叫,顷刻间清空大脑全被发情二字所充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丈夫,是我害了儿子,我是不称职的宗主,是恬不知耻的女人!”
所有的顾虑与担忧在李咏曦嘴里皆为既成事实,自暴自弃的致歉,意味着她抛弃宗主的身份与责任只为寻求一份欢愉。
龙又碾着女人的头,毫不留情坏笑着,嘲弄着。
“你这家伙,让你这种人成为宗主,简直没救了啊。”
“抱歉,我难当大任,我没法好好治理宗门。”
龙又膝盖弯曲,胳膊支撑在腿上,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女人头上,他脚根踩着,脚趾抓着李咏曦的头发,便扯拽边问。
“为什么?整天都在发情么?要么就在学着那狗屁心法,嘻嘻,你母猪,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丈夫的啊?和我说实话。”
“我丈夫他,他,他实在是太小了!他被榨干也不怪我,分明是他自己没用!每次都是每次都是,在外面蹭蹭就会泄出来,那么点东西,那么快的速度,让我怎样舒服起来?他还不服输,觉得能比过瀛族人,可根本就是不自量力,是他非要把内力都集中在下面要我爽上一次,结果却是勉强达到玄武常人水准,高潮时的一泄,卵蛋根本承受不住内力的释放,结果阳元泄尽双丸碎裂,并非是我一人之过!我只想……只想再受着那大鸡巴去上一次呀!!!”
李咏曦近乎是哭诉着道出了心声与多年来承受的压力。
为担重任,理性的一面告诉她必须要为丈夫的死负责,但女人的感性,又埋怨是丈夫的无能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一次简单的性爱和高潮,为什么没办法从玄武男人身上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