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扑在玻璃上,很快模糊了外面的林海,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光晕。
蒋川植的眼神暗了暗,放在膝盖上的手悄悄攥紧了。那句“我又不是你的谁”,还是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有点疼。
“可我把你当很重要的人。”
他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执拗的认真,“你跑掉的这两天,我翻遍了大半个城市,就怕你出事。安安,在你心里,我就真的这么无关紧要吗?”
秋安转过头,直视着蒋川植的眼睛,语气硬得像结了冰:“对,你走吧。”
话说出口,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他开的房间,在别人的地盘上赶人,未免太可笑。
她咬了咬唇,干脆站起身:“那我走。”
手腕刚抬起,就被蒋川植一把攥住。他的力道突然变得很大,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猛地一拽,秋安猝不及防,身体往前踉跄着跌回沙发,还没来得及撑起身,蒋川植已经俯身压了下来。
他的手掌按在沙发两侧,将她圈在怀里,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里带着没散的寒气和压抑的慌。
“不准走。”他的声音哑得厉害,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扫在秋安的脸颊上,带着点痒,“你哪儿也不准去。”
秋安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锁骨,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若兰草香,混着点焦灼的热气。
“蒋川植!你起来!”她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按得更紧。
“我不。”他低下头,眼神里的阳光开朗全被执拗取代,像个攥紧糖果不肯撒手的孩子,“你把话说清楚再走。你是不是是不是更喜欢符庚承?所以才跑这么远躲着我?”
“不对,你是我先找到的,是我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秋安的头发,指节泛白。
秋安被他问得心头一堵。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刺:“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蒋川植,这跟你没关系。”
蒋川植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可我有关系啊。安安,我喜欢你,喜欢到你跑掉的那两天,我觉得整个人都空了。”
蒋川植的呼吸骤然
,是喜欢还是讨厌,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少年身型十分高大,经常运动的身体又健硕,一猛烈的压下来浓烈霸道的气息充满了她全身。
让本不大不小的沙发显的拥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