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呻吟从痛苦逐渐转为一种病态的快感,她的身体在羞耻与刺激中挣扎,却无可救药地沉沦。
更令人绝望的是,校长有时会将我和母亲一同拖入他的游戏,逼我们母女俩在豪华公寓的卧室里同时服侍他。
他命令我们赤裸着并排跪在丝绒地毯上,轮流用舌头舔弄他的阳具。
我的舌尖滑过他的敏感点,品尝着殒地的气息,母亲则被迫吮吸他的春袋,发出黏腻的湿润声。
校长站在我们面前,双手各抓住我们的头发,控制我们的节奏,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
他还会逼我们互相爱抚,舌头在彼此的私处间滑动,淫水在水晶灯的光芒下闪烁,画面淫靡而屈辱。
他拿着手机录下这一切,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彷佛在为他的“收藏”增添新篇章。
母亲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无声地控诉着被背叛的家庭,而我,早已在这无尽的凌辱中麻木,只能沉溺于这堕落的深渊。
校长的欲望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焰,将我和母亲烧成灰烬。
他的调教室隐藏在学校地下,墙壁覆盖隔音海绵,地上铺着冰冷的黑色橡胶垫,四周陈列着皮鞭、束缚绳、电击器与金属枷锁,还有那张可调节铁链的束缚床,像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刑具。
每一次踏入这间密室,我和母亲的心都会坠入冰窟,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无止境的折磨。
校长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殒地,彷佛他是这地狱的主宰,而我们,只是他永远的猎物。
校长的权势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母亲牢牢束缚,完全无视她身为人妻的身份。
他屡屡以出差为名,逼迫她离家数晚,陪他在隐秘的调教室或奢华的私人公寓中,沉溺于一场场淫靡的狂欢。
母亲的丈夫,我的父亲,对此浑然不觉,误以为她在为学校奔波劳碌。
校长的命令如铁铸的枷锁,母亲只能在屈辱中一次次低头。
而我,作为他另一件精挑细选的玩物,同样无法挣脱他的魔爪。
我们母女俩常被他同时召唤,赤裸着被拖入调教室,沦为他满足病态欲望的祭品,承受他愈发扭曲的凌辱。
有一次,我以校外教学为由离校,母亲则谎称出差请假,实则我们被校长囚禁在那间地下调教室,整整三天三夜,成为他发泄殒地欲望的猎物。
房门被反锁,厚重的黑色幕布遮蔽了仅有的窗户,室内空气闷热而窒息,弥漫着汗水、体液与金属的腥锈气息。
校长赤裸着魁梧的身躯,眼中燃烧着病态的狂热,手握一条黑色皮鞭,鞭梢镶嵌的细小金属珠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他命令我们脱去所有衣物,跪在冰冷的橡胶垫上,臀部高高翘起,像待宰的羔羊,等待他殒地的“审判”。
第一天,皮鞭如毒蛇般噬咬我们的肌肤,校长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我们的臀部与后背。
金属珠在皮肤上绽开红肿的痕迹,每一击都带来灼烧般的剧痛。
我咬紧牙关,试图吞下呻吟,但羞耻与疼痛让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母亲的情况更加凄惨,她的呻吟颤抖而断续,声音中透着无力与绝望,却不敢违抗,只能低声哀求:“校长……请您……轻一些……”她的恳求换来的却是校长殒地的狂笑,鞭子抽得更猛,声音在密闭的调教室内回响,宛如地狱的钟鸣。
他逼迫我们面对面,舌头在彼此的阴唇与阴蒂间滑动,淫水在冷光灯下闪烁,勾勒出屈辱的弧线。
我的舌尖触及母亲的私处,感受到她因羞耻而颤抖的身躯,而她也被迫舔弄我,画面淫靡而堕落。
校长站在一旁,手持电击器,时而以低电流刺激我们的乳头与阴蒂,刺痛如针扎,却又唤起一阵阵怪异的快感,让我们的呻吟在痛苦与屈辱中交织。
第二天,校长的玩法升级为更殒地的折磨。
他用粗糙的束缚绳将我们捆绑在特制的束缚床上,双手双脚被冰冷的铁链死锁,身体完全暴露,毫无反抗余地。
他拿出一根巨大的双头假阳具,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狰狞而骇人。
他强迫我们同时接受它的侵入,一头刺入我的阴道,另一头没入母亲的肛门。
假阳具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刃刮过内壁,带来剧烈的刺激,逼我们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音在密室中回荡,沙哑而绝望。
校长悠然地站在一旁,叼着雪茄,吐出袅袅烟雾,眼中闪着病态的满足。
他还拿出一台高频震动器,紧贴我们的阴蒂,强烈的震动让淫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大腿流淌,浸湿了黑色的橡胶垫。
他的手指不时探入我们的私处,灵活地搅弄敏感点,引得我们的身体剧烈痉挛,呻吟声如泣如诉,却无法逃脱这无边的羞辱。
第三天,校长的欲望如脱缰的野兽,攀升至疯狂的顶点。
他将我们并排固定在束缚床上,臀部被迫高高抬起,金属枷锁死死扣住我们的腰肢,确保我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拿出一根电动按摩棒,开到最大功率,轮流插入我们的阴道与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