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想要。
苏恒钢抬起眸子,沉沉注视着我。突然甩开我的手,向前猛冲,从我身边走开几步。
我愣住了,既震惊困惑又失望。
“我得去拉屎。”苏恒钢衣服都不穿,大步走出房子。
他在撒谎,我知道。苏恒钢只有在想独处的时候,才会这么粗鲁。
我抹掉手里的润肤霜,刷牙洗脸,然后心绪不宁躺到床上睡觉。
脑子里仍然是苏恒钢赤裸上身的样子,我想象着他刚才没有推开我,而是抓住我,压在我身上占有发泄。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的手不由自主伸进衣服和裤子里,一只手抓住乳房,另一只覆盖在阴部。
我知道些手淫的常识,但从来没有试过。
陨灾前,因为年龄太小没有产生生理需要。
陨灾后,又在为活命和填饱肚子奔波劳累,根本顾不着生理需要。
我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一股燥热,领口的扣子被我解开,原本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也稍微拉开一点。
我揪起一颗扁扁的乳头,手指轻轻揉搓,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
我有些惊讶,并不觉得非常舒服。
我又把手指放在阴蒂上,那个地方涨涨的。
两根手指像刚才捏乳头一样又揉搓起阴蒂,同样是酥麻的感觉,但和乳头不一样。
揉搓阴蒂有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和我想象的快感千差万别。
肯定哪里不对劲儿,我沮丧地想哭,第无数次诅咒前刹万剐的陨灾。
没有陨灾,我此刻就能拿起手机,只用输入几个关键字,就可以学会女人和男人之间该知道的所有事情。
就算没有手机也可以看书、可以问人,但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苏恒钢。
可这个男人宁愿推开我自己解决,也不愿意给我答案。
苏恒钢过了很长时间才回来。
那天过后,我吸取教训,尽量不再去想象苏恒钢赤身裸体。
他对我的反应不仅仅让我伤心,也让我无比羞愧和内疚。
我不应该对这个男人想入非非,苏恒钢是我死去男友的父亲,想看他赤身裸体或抚摸他的全身肯定是不正常的,也是错误的。
虽然对阿德的回忆已经离我很远,但我确信他会毫不犹豫反对。
我该做得更好。
也许是因为我下定这个决心,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像往常一样行事。
不久,苏恒钢也放松下来,恢复正常。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几乎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设法独立搞定一个奇怪的情况,而且没有搞砸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毁掉我的生活。
我决定再做一次大扫除。
我告诉苏恒钢,他没有反对。
第二天一早,两人开始工作。
我们清洗窗帘和床上用品,把家具挪开,这样就可以清扫下面的灰尘。
我们将架子和家具擦拭干净,又开始擦洗窗户和地板。
事实上,我非常喜欢打扫,喜欢让我们的小家看起来整齐漂亮。
所以当我工作时,我的心情很好。
和苏恒钢聊着天,时不时还会唱一首我能记住的流行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