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在电话里。”
“还要做什么?”
“没了。”少女话语一顿,“不然,你在妄想什么?以为我会觍着脸求一个老男人跟我交往?你不配。”
“你这样想最好。”
大钟灌下一大口酒,决定卖身取悦只是一瞬间。
酒意麻痹神经,就算他想,也没法像平时那样看穿她的套路然后再巧妙地反套路她。今夜他失控很多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无非是想变成和她一样感官动物,住进同一处洞穴。
他本不必为哄小孩做到这种份上,也不该像少年一样冲动赌气。
但赌气的确发生了。
手机改变收音的位置。他问她是否还能听见。听得见。再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夹杂清脆的金属响声。
半睡的小钟忽然惊醒。她本来只是开玩笑,报复他戏弄自己,她也要戏弄回来。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算照做。
靠近一点。他道。
话语剥开外壳化得柔软,夹杂着雨丝般的喘声。
这就开始了,小钟却愣着跟不上节奏。
靠近?是说她,还是自言自语?
她听见一些更微妙的响动,摩擦,但黏糊糊的,这是真的在……
沦陷于情欲又无处发泄的败犬模样,光是想象一下,脑子就又要爆炸了。怎么办?她应该承认自己在说笑,让他停下吗?
但他没有给她犹豫的功夫,继续道:耳下是敏感带?上次在车里,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这样摸会有感觉?
就算他这样说,那里也不应该有感觉的。头戴式耳机的笼罩模糊了感官的界限。颈后果然像被什么东西轻挠着,手不自觉地摸上去,身体为冰凉的触感轻颤。
可以咬吗?
不……
一出口小钟便后悔。
她好像明白这个游戏怎么玩了。想要制服他,只有比他更流氓,反正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做。
即便如此,放不开还是放不开。他在一瞬间就能想出具体的场景代入其中,可她却脑袋空空,晃一晃哐啷响,终于只是欲拒还迎地咬紧嘴唇,配合道:轻点。
他笑了,你在床上倒是与平日判若两人。
说得好像她们真的在做一样。
小钟醒悟过来,他说这些是在占她便宜,于是颇不服气地反问:哪里不一样?
你自己想。
浓厚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迭在阴影落下的墙角。
衣服,脱了?他探问。
她却将自己抱紧。
大钟似料到她不会照做,又问:还要我来动手?
她不情不愿揪住裙摆,终于磨磨蹭蹭地脱下。
真乖。很漂亮,像是画上的雪山一样。不必用手挡着,慢慢的。你看,都快捧不住了。可以种草莓吗?放心,不会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