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送的礼物,你也必须收下。”
“···也不能太贵。”
“不行!”姜眠拍拍她的肩膀,耳语道:“我跟你情况不同···”
“两位小姐,能不能暂停一下···?”韩卓终于忍不住了。
“叶舒,这是什么?”他举起木料,像是一幅版画。
“镇纸。”
“我知道是···镇纸。”韩卓浅笑:“我是问,画的什么意思?”
“这是你画的?”姜眠惊诧。
“啊?有那么丑?您竟然看不出来?”
“武士?侠客?”姜眠忍不住回答。
“对!”叶舒激动的点头。
“这画工认不出来?我是瞎吗?!”韩卓似乎脸红了些:“我问的是寓意!为什么是侠客?还有一把剑?”
“卓然独立。”叶舒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一拆解您的名字,脑子里自然就浮现了这个形象。”
“·····”韩卓终于明白沉易洲为何会对这女孩要死要活了。
虽然旁边那人拆箱之后就一直处于石化状态,真正进化成局外之外。
“易洲,你的是什么?”姜眠突然出声道。
无人应答,一片死寂。
“沙洲岛!”叶舒一下子跳起来,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沉易洲那儿抢过礼物。
“姜眠,你慢慢看。”她塞进对方手里,也不管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夸张。
甚至连她的行为会造成多么尴尬的气氛,也管不了了!
“这好像我家的珐琅瓶···”韩卓若有所思的说,像是在故意转移视线。
“对!对!”叶舒猛的点头,向他投去感激不尽的目光。“这是掐丝珐琅工艺,只不过我上的是釉料!”
“叶舒,你知道吗?”韩卓漫不经心的轻抚画作的浮雕感,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口吻说:“从小到大,我只听过人家调侃我是董卓。”
“卓然独立的侠客?”他浅笑一声,仿佛看见那扛剑于肩,侧身卓立的蓝衣侠客活了过来。“谢谢,我还是头一回听见。”
“不用谢!您喜欢就好!”叶舒开心的说。
“您来您去的,叫我怎么安心收礼?”韩卓挑眉。
叶舒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气氛缓和下来,连姜眠也加入讨论:“两幅画都有同一只鸟···”
“这是我的水印啦!”叶舒羞涩的说:“就跟画家在作品上留下印章一样。”
姜眠:“你的水印是一只鸟?”
“对啊,夜莺鸟。”
韩卓啧啧称赞:“站剑尖上。可以,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