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兰王宫。
这里,是多兰王宫最深处的秘密地下室,一个甚至连王宫禁卫军统领都无权踏足的禁忌之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陈腐血腥、奇异药草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带有硫磺与金属气息的特殊味道。
墙壁并非由普通的石块砌成,而是一种能够吸收一切光线的、如同凝固了的暗影般的奇异黑色晶体,上面铭刻着无数扭曲而充满了亵渎意味的古老魔纹,这些魔纹在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搏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能量。
地下室的中央,赫然矗立着一根造型奇特的、仿佛用某种被地狱之火煅烧过的黑色金属与打磨光滑的兽骨拼接而成的巨大柱子。
柱子从地面一直延伸到高高的穹顶,其表面布满了各种精巧的、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镣铐、锁链以及一些专门为了束缚和“展现”女性身体最隐秘、最诱人之处而设计的、充满了变态美学的拘束装置。
而此刻,多兰王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伊芙琳女王,就以一个极其屈辱、也极其“壮美”的“大”字姿态,被那些冰冷的金属镣铐和散发着淡淡皮革气味的束带,死死地固定在这根象征着绝对臣服与极致亵渎的刑柱之上。
她那头如同月光般皎洁柔顺的银白色长发,此刻凌乱地披散在因痛苦和屈辱而微微仰起的、线条优美的颈项与汗湿的肩头。
她身上那件原本华贵性感的深紫色天鹅绒与黑色蕾丝宫廷长裙,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几片破碎的布料堪堪遮住她腰腹间最关键的部位,却将她那具成熟丰腴到极致的、如同熟透了的禁果般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完美肉体,更加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这充满了邪恶气息的空气之中。
她那双雪白饱满、足以令任何雄性都为之疯狂的巍峨豪乳,此刻正因为特殊的拘束带的向上托举和向外拉伸,而呈现出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夸张而挺翘的完美水滴形状。
两颗熟透樱桃般娇嫩嫣红的乳头,在冰冷空气的刺激下早已敏感地硬挺如小石子,而在它们的顶端,赫然连接着两个造型精巧、如同某种活物般微微蠕动着的、用不知名银灰色金属和半透明软管组成的……榨乳装置!
那两个榨乳装置正以一种固定的、带着轻微吸吮与震动频率的节奏,毫不怜惜地、源源不绝地从她那两座本应哺育王室继承人的神圣雪峰之中,榨取着一滴滴带着浓郁奶香和生命精华的、珍珠般乳白色的母汁。
而那些被榨取出来的、尚带着女王体温的乳汁,则通过连接在榨乳器上的半透明软管,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注入到旁边一个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充满了奇异粘稠培养液的巨大水晶罐之中。
透过那半透明的水晶罐壁,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如同羊水般粘稠的、散发着淡淡生命气息的蓝色培养液里,正蜷缩着一个约莫七八岁女童大小的、奇特的生命体。
她的头发,是一半漆黑如夜,一半雪白如霜,黑白分明,却又诡异地交融在一起,如同太极图般充满了神秘的和谐。
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介于象牙白与青玉色之间的、病态的剔透感,隐约可见皮下那如同蛛网般细密的、搏动着的淡紫色血管。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额前那对小巧玲珑、却又充满了不祥气息的、如同黑曜石般晶莹剔透的奇异恶魔角。
以及她那双紧闭着的、眼睫毛却异常浓密卷翘的眼睛——即使闭着,也能从那微微颤动的眼睑下,感受到那两颗眼球所蕴含的、截然不同的异色光芒。
这,便是“主人”与伊芙琳女王,通过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充满了“调教”与“生育”意味的邪恶仪式,所共同“孕育”出的“女儿”。
也是“主人”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准备的、最完美的“实体容器”。
伊芙琳女王因为长时间的束缚和那两个榨乳装置持续不断的、带着轻微刺痛与麻痒感的吸吮,早已浑身香汗淋漓。
汗水顺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在她那因为被强行撑开而显得愈发深邃诱人的乳沟间汇聚成细小的溪流,然后一路向下,流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被长期“灌溉”过的、淡淡的妊娠纹痕迹?),最终消失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汗水浸湿的、如同黑色森林般茂密的神秘三角地带。
她紧咬着自己那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早已失去血色的丰润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但那双狭长的、如同狐狸般魅惑的眼眸中,却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恐惧、绝望,以及一丝深藏在眼底的、几乎要被彻底磨灭的不甘与怨恨。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仿佛直接在她灵魂中响起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这间地下调教室的死寂:
“呵呵……伊芙琳,我的小宠物,你似乎……又让我失望了呢。”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甚至不需要回头,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如同永恒噩梦般笼罩在她灵魂深处的“主人”,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一股如同万年冰窟般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只见在她身后那片最浓郁的阴影之中,一个高大、模糊、完全由纯粹的黑暗能量凝聚而成的人形轮廓,正缓缓地浮现。
他没有具体的五官,只有两点如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猩红色的光点,在那模糊的面部轮廓中闪烁着,散发着令人灵魂都在战栗的邪恶与威压。
“主……主人……”
伊芙琳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颤抖得不成样子,她甚至想要像往常那样匍匐在地,亲吻他的脚尖,但此刻,她那被“大”字型固定在刑柱上的身体,却连最卑微的臣服姿态都做不出来。
“那个酷似莉雅的小东西……你不仅没能把她带回来,反而……还让她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嗯?”
“主人”的声音依旧是那种近乎情人低语般的、充满了无上威严与极致残忍的语调,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伊芙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