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又有两名灾民加入进来,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丝毫不顾苏婉清的痛苦。
一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扯,迫使她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咙;另一人则强行挤入她的后庭,那干涩紧致的甬道被粗鲁地撕扯着,带出丝丝血迹,他甚至还用肮脏的手指去抠挖苏婉清的阴蒂,嘴里发出猥琐的笑声。
三人轮番侵占她的身体,动作毫无章法,只顾发泄兽欲,甚至开始互相推搡争抢更有利的“位置”。
其中一人在狂肏中,竟一口咬在苏婉清饱满的乳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痛得苏婉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乳汁喷涌得更加汹涌。
“看这大奶子,喷得跟泉水似的,真是个下流的骚母猪!怀着娃还敢勾引男人,活该被咱们轮着干!”
“这皮肉真滑嫩,比俺家婆娘强多了!”
“干死她!让她知道咱们穷人的厉害!”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苏婉清压抑的哭泣呻吟。
苏婉清的身体被折腾得几近崩溃,孕肚剧烈颤抖,乳汁、淫液、血丝与泥土混杂在一起,将她洁白的肌肤染得污秽不堪。
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眼中却仍带着一丝慈悲的光芒,试图用微弱的声音安抚:“别……别这样……我只是想帮你们……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停下吧……”
然而,她的话语却被淹没在粗暴的笑声与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中。
若非陆泽早已给柳媚喝苏婉清都服用过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天孕丹”,能够很好的保护胎儿并且不影响性交,她可能早已在这狂暴的侵袭下流产,甚至性命不保。
终于,当一名灾民掏出一根粗糙的树枝,狞笑着试图捅入苏婉清的阴道,甚至扬言要将她彻底“玩坏”,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时,陆泽眼中的最后一丝“观赏”兴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与暴戾。
他的底线被触碰了——这些人可以侮辱、可以玩弄,但绝不能试图永久性地损坏他的“所有物”。
他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闪现,手中长剑寒光一闪,那名灾民的头颅瞬间滚落在地,鲜血喷涌,染红了草地。
他的声音如地狱传来的低语:“找死!”
其余几个正在施暴的灾民见状,惊恐地后退,但贪欲与恐惧交织之下,他们并未逃跑,反而咆哮着扑向陆泽,试图以人数优势压制他。
他们挥舞着简陋的木棍与石块,嘴里叫嚣着:“兄弟们,上!杀了这狗东西,咱们就能霸占这女人!”
陆泽冷笑,眼中杀意更盛,但还未等他亲自出手,一道娇俏却凌厉的身影已如风般掠过。
早鸟手持短刀,飞镖如流星般划破空气,每一击都精准无比,直取要害。
她的动作迅捷如豹,短刀在灾民群中舞出一片血花,飞镖则如死神的邀请,接连刺穿那些暴民的咽喉与心脏。
她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冷酷与兴奋,青春洋溢的身躯在杀戮中展现出惊人的爆发力,短短片刻,十余名暴民便倒在血泊中,无一幸免。
“主人,这些杂碎已尽数清理。”早鸟收起短刀,单膝跪地,声音中透着恭敬与一丝邀功的雀跃。
她的衣衫上沾染了几滴血迹,却更衬得她如一朵绽放于杀场的血莲,灵动而危险。
陆泽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苏婉清,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夫人,起来吧。这些不识好歹的东西,已为他们的愚蠢付出了代价。”他走上前,将苏婉清从草地上扶起。
苏婉清喘息着靠在陆泽怀中,孕肚依旧高高隆起,乳汁与淫液混杂着淌下,身体虽虚弱,眼中却仍带着一丝宽慰:“夫君……多谢……妾身无碍……只是,那些可怜人……”她的声音渐低,显然还在为那些无辜的灾民而痛心,却也因刚才的暴行而心有余悸。
陆泽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周围瑟瑟发抖的灾民,沉声道:“夫人心善给你们喂奶,还与你们交合满足你们性欲,你们却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真是该死!”他的声音如寒风般刺骨,周围的灾民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婉清这般舍身饲虎般的善举,非但没有换来所有人的感恩,反而激发了部分人心中最原始、最丑陋的欲望。
她不仅奉献乳汁,甚至献出身体,期望能抚慰这些苦难的灵魂,得到的却是得寸进尺的凌辱与施暴。
这些灾民,固然可怜,却也印证了那句老话——升米恩,斗米仇。
当善良与慈悲超出了对方的理解范畴,甚至被视为软弱可欺时,人性的贪婪便会如野草般疯长,最终将施恩者也一同吞噬。
苏婉清的“圣母”之心,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而危险。
或许,也只有陆泽这般冷酷到底、以杀戮止暴的手段,才能真正震慑住这乱世中的魑魅魍魉。
……
夜色将鬼愁涧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山风呜咽,如同鬼哭,涧内怪石嶙峋,地势险恶,寻常人绝不敢踏足。
然而,一道漆黑的影子却如同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贴着陡峭的岩壁滑下,几个起落间,便已潜入了涧底那片灯火通明的区域——倭寇据点“黑煞寨”。
抚子穿着那身胸前大开、露出黑铁乳环的紧身忍者服,外面罩着暗红斗篷,将她玲珑起伏却又充满爆发力的胴体线条完美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