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镜尘君,呜呜呜,怎么办呐……”
岑镜真的觉得他实在是太吵了。
甚至她被打成这样还没感觉有多痛,只觉得如是哭得吵了。
“行了行了,我没大事……可能?总之如是你别哭了。”
岑镜在心里嘟嘟囔囔,随后睁开眼。
消毒水的味道在她有感知的那一刻就弥漫进鼻腔,眼前则是大片的蓝白——她应该是被送到医院了。
虽然之前感觉没少挨打,但岑镜莫名感觉没什么疼痛感,她坐起身,环顾自己的病房,按下了自己床边的铃。
片刻后,一名医生赶来为她做检查,略显繁琐的程序过后,那名医生也是啧啧称奇:
“是你没怎么被攻击吗?其他人伤势都挺重的,只有你,现在检查的结果是身体基本没问题了。”
怎么就没问题呢,岑镜有些遗憾地想,她还想借着医院证明,找导员请假玩两天。
当然,自己的身体没出什么事也是好事,岑镜试探着问医生:
“医生,那我能走了吗?”
……毕竟她好像把青狮丢在烧烤店了,她还挺怕青狮趁她不在又闹事的。
“如果你觉得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话,可以,”医生想了想,“不过也有人在护士站旁边,说是你醒了让我喊他,既然你没事了,记得去找他。”
“啊?等我吗?”
岑镜暗道一声不好,别是她爸妈知道这件事了,却转而想起自己之前把紧急联系人设成毕瑜了,又舒了口气。
岑镜向转告消息的医生道了谢,她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拿了自己的手机便往护士站的方向走。
谁能来等她呢?应该是作为紧急联系人的毕瑜?
岑镜边走边打量,却见从护士站走来的行人,大多都神色激动,甚至还时不时回头往护士站的方向看一眼。
岑镜:……谢邀,这画面有点眼熟。
岑镜快步向护士站走去,却见扎着低马尾的青年靠在墙边玩手机,偶尔抬眼,此时路过的行人又会激动地回头多看他两眼。
“……孔宣殿下?”
岑镜走到孔宣面前,朝他挥了挥手。
“岑镜?你不在病床上躺着跑出来干嘛?”
孔宣没什么好气地道。
随后,他见岑镜其实是全须全尾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也没再生多问的闲心。
“我没事了,话说……您是来看望我的吗?”
岑镜有些不确信地开口,毕竟她实在没想到自己能劳动这尊在工作闲暇时的大佛。
“不是我主动要来,”孔宣轻哼一声,再三强调,“毕瑜那家伙说你出事了,但她说如果是她来,你得给她多批假——她凭什么那么多假?”
“所以才是我来,听懂了吗?”
“噗。”
岑镜极力忍着笑意,点头称是,随后,她又想起什么,问孔宣:
“孔宣殿下,事关您的舆论的事怎么样了?”
“按照我的估算,今天晚上应该已经开始风评逆转了?”
“我怎么知道?这些不是你自己代理么?回家自己看去。”
孔宣还不忘嫌弃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