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记忆里,关妙荷一向都是行事干脆果决、豪爽不输男儿的侠女。
从小到大没少被她训斥,以至于每次见了母亲,都难免惶惶不安,生怕又因为什么事情被她责骂。
有时候远远瞧见了,甚至还会故意绕路躲避。
后来长大了一些,逐渐明白事理,知道她能将偌大镖局打理的井井有条,在江湖上人人钦佩,着实是了不起;自己无论学艺还是生活,样样都由母亲在背后操持,心中早已将关妙荷当成了无所不能的靠山,好像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母亲都会出面轻松摆平。
可眼下她的这番自己从未见过模样,跟固有印象实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心中怦然,俊脸火烧火燎,忍不住又偷偷多看了几眼。
曲真真嘴角噙笑,足下却是毫不停歇,脚趾一轻一重地隔着衣衫抠弄着美妇蜜蛤处。
星眸闪烁,不住在母子二人脸上来回扫视,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关妙荷掌心中触感滑腻柔软,那只纤瘦秀足游鱼般挲弄着,虽然手中紧紧握住,但却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是软软地搭在上面,反倒像是在引导着女儿在玩弄自己一样。
曲真真趾尖放肆地夹弄着雪蛤,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周身过电。
关妙荷娇躯酸软,那股奇异的欲火越烧越旺,脑中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在桌上越伏越低,就连呼吸也不自觉越来越沉重。
“妈,你脸上怎么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么?”
关妙荷睫毛一颤,只觉寒意彻骨,慢慢地张开眼睛。女儿小脸上满是殷切关心的神情,好像当真在焦急忧心一般。
关妙荷似羞似怨地瞪了她一眼,喘息几下,强笑道:“我……我没事……嗯,呀——”
话音未落,女孩的小脚丫趁她分神之际,立如游龙电舞,猛地钻入了她的裙底。足趾紧绷,狠狠地撞在那肿胀敏感的蜜芽之上!
“啊——嗯啊……呜呜……”
关妙荷杏眼蓦地圆睁,脑海中天旋地转,樱唇上下颤抖,情不自禁发出了一连串的沉闷的娇吟!
丈夫和儿子就在身旁,而自己却被亲生女儿这般羞耻调弄!
紧张、慌乱、羞愤、快意、害怕……种种情绪如洪水狂潮,汹涌冲垮了她苦苦垒筑的心防堤坝,花径内疯狂抽搐蠕动,裙底骤然一湿,汁液汩汩,竟颤抖着泄出身来!
曲进大吃一惊,忙道:“荷妹,你怎么样?”
关妙荷心如刀剜,柔肠似绞,埋首于臂连声喘息,不敢与他对视。
哆哆嗦嗦道:“我……我……没,没事,就是太累了。你们吃吧,我……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曲进点了点头,起身道:“好,我送你回去。”
转脸看见曲若松、曲真真都是一脸古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妙。不过他忧心爱妻,也就没太在意,嘱咐几句后,搀着关妙荷回房休息。
二人走后,房内就只剩下了曲若松与曲真真。兄妹相对无言,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尴尬暧昧。
曲真真手托香腮,大眼忽闪,饶有兴味的盯着曲若松,好似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
曲若松深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情绪,冷冷道:“曲真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曲真真没有回答,反而柔声问道:“哥,怎么样……刚才好看不好看?”
曲若松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瞬时点爆,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喝道:“呸!你少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装疯卖傻!你这该死的臭丫头,她……她可是你妈妈……你……你竟然……”
咬牙切齿,越说越气,手指捏的格格作响,只疼的曲真真花容色变,小手连挣,痛吟道:“哎哟,你抓疼我啦!”
曲若松狠狠地呸了一下,捏的更加用力。猛的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怒道:“别跟我装模作样!”
两人相距极近,女孩湿湿暖暖的气息全都喷在了他脸上,清甜馨香。曲若松心脏微跳,稍稍侧过脸去,和她离开的远了些。
他自小苦练家传绝学乾坤混元掌,寒暑不辍,虽限于年岁掌力未臻大成,但手上的劲力却也非同小可。
曲真真连挣几下都未能挣脱,直痛的眼角噙泪,忽然大声泣道:“爹爹,你快来看!我哥他又在欺侮我——”
曲若松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
曲真真揉捏着手腕,破涕为笑道:“嘻……你还知道怕么?爹爹早就走远啦,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