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好烫,喉咙齁??~都被精液,好多……身体??~身体要化掉了噫……”
即便二人已经全力吞咽,但面对那似乎永远不会干涸的汹涌精流也只是吃下了一小部分而已,黄浊精液顺着光洁到水珠都几乎无法驻留的白嫩肌肤一路向下,在满是交合痕迹的幼女娇躯上再留下一道道色糜精痕,让本就同小魅魔一样的两只幼女看起来更加淫媚下流。
至于她们那平日由士道精心打理的漂亮长发嘛,也被精液浇了个透,再也没有心爱之人的气息。
过量白浊的冲击让四糸乃与七罪一时间沉浸在精液之中,她们艰难的咀嚼着口中粘稠到让自己呼吸困难的精液,一时间没有了索取的余力。
“嗯?我让你们这两头母猪停了吗,七罪你还不快点把嘴给我凑过来,我要使用你这个便壶了!”
“是,马上就……”
还未将精液全部吞下的七罪赶忙含住花绍的的龟头,被精液惊人热量与雄性气息熏到味蕾麻木的她已经暂时无法分辨味道,但软舌却依旧像在品尝珍馐美味一样乖巧的挤入冠沟清理起未洗净的精垢。
随着狰狞肉棒又一次被她主动吞到了口穴深处,深黄色的暖流也从马眼处迸发,又一次将因精液肆虐而变得极其敏感的幼女口穴充盈,这浓缩了半日尿素含量的尿液远比精液来的刺激,在把它喝下肚的同时,幼韧宫腔也挤出了一股股滚烫热流,迫使淫乱娇躯在羞耻的饮尿中反复高潮,如失禁一般的大量淫汁让地砖上的淫水浅潭再次沸腾。
至于没有抢到尿液的四糸乃嘛,则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啜吸着散发着腥黄浊气的尿液,一口又一口的舔舐,小屁股也愉悦的晃动着。
就在三人沉溺在这怪异的荒淫场景中时,寻找四糸乃未果的十香与士道也回到了家中。
已经进入催眠状态的她们并没有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何不妥,毕竟在异化的常识中,女性用自己身体的使用权作为谢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况且今天还是士道的生日,这个男人——应该是四糸乃和七罪请来表演夫目前犯的吧?
即便脑内的常识不断提醒士道眼前淫靡的场景是正常的,但强烈的冲击还是让这个纯情处男不由得脸红,花绍见状便把尿到一半的肉棒从七罪口中拔出,将剩下的尿液浇在了正在埋头舔舐尿液的四糸乃的脑袋上。
“您就是五河士道对吧,我叫花绍。是四糸乃请我来在你面前操她们的,因为你不在所以就先使用了一下,实在是不好意思。”
被突然搭话的士道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在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后,才勉强挤出一句:“没,没事……请随便使用,没有关系的。”
“好嘞,不过这两个婊子已经脏了,可不可以帮我清洗一下她们呢?”
“热水之前有准备,我……我带她们去浴室就好了。”
士道忍着心中的异样走近观瞧,即便对处于被催眠状态的他来说,眼前的场景不过是四糸乃与七罪在和客人打闹而已,但视觉却依旧正常工作着。
无论是七罪因为尿液而露出的母猪阿黑颜还是四糸乃像母狗一样舔舐男人鞋上尿液的淫贱姿态都在挑战他认识的极限,幼女光洁玉体被尿液与精液玷污的亵渎场景更是让莫名的感觉占据身体,许久未起反应的肉棍也在此刻勃起到了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的程度。
好奇怪,为什么今天的七罪和四糸乃看起来这么……冷静冷静,绝不能在客人面前失态,而且对这么小的女孩起欲望什么的,那不就成变态了吗!
即便士道在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不应该对四糸乃与七罪产生欲望,但当他真正将满身白浊、痴醉于男人尿液的四糸乃抱起时,雄性的本能还是让他将手抚向自己平日里不敢触碰的部位……
“士道先生真是的,居然擅自摸女孩子的胸,要是十香看见的话,可是会吃醋的哦~”
听闻四糸乃的话,士道才恍然注意到自己手的位置,随后慌乱的下移,按住了四糸乃平滑的幼女肉肚上。
“抱……抱歉!”
“没事哦??~虽然不能让士道先生使用人家的身体,不过有需要的话,用手和嘴还是可以的呢~”
“那种事情以后再说,七罪也是,先放开花绍先生,和我去清洗一下吧。”依旧沉溺于肉棒气味重的七罪并没有回应士道的邀请,直至花绍轻拍她的小脑袋以表催促,这只满脸潮红目露醉意的渴精淫萝才不情不愿的将肉棒从鼓起的食道中一寸寸的挤出,在磨蹭了好一会之后她才将被唾液浸到油光水滑的龟头吐出,意犹未尽的离开了这根令她痴迷的鸡巴,钻入士道的怀中。
“呼~回来这么早干嘛,本来还能多快乐一会呢……”
七罪不满的嘟哝让士道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一边客套着让花绍随便坐,一边带着两只满是男人精液的幼女走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