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人渣,这下知道我的……噫?”
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夺回主导权的红发幼女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男人居然没事的事情,毕竟自她觉醒力量起,每次灵装展开都会给周边带来毁灭性的破坏,不要说是像这个猥琐家伙一样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就连有着特殊防护服的AST部队和其余精灵都无法正面抵御这如岩浆一般的高温。
可现在,这个家伙不但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满脸享受?
“不错,果然还是滚烫的小穴最棒了!可惜四糸乃没来,不然一冷一热的冰火双重天不得爽死!”
“主人老公还真是贪心,明明人家的精灵力量也是冰系,虽然比起那位可能差点,不过现在姑且~应该可以成为您的代餐?”
注意力集中在精灵最为重要的核心已经初步堕落,灵装也已被彻底扭曲,唯有摇摇欲坠的理性还在与本能苦苦对抗的琴里身上的男人只是敷衍地将手指插入真那那有着完美形状的无毛幼穴,肆意刺激起其内因精灵力量而意外冰凉的敏感媚肉。
不过是略微插入,大量与琴里体内涌出的雌液形成鲜明对比的冰冷淫汁便本能喷涌,飞溅到琴里灼烫的光润肌肤上,予以小小的刺激。
与因得到主人奖赏而露出幸福笑容,全心全意沉溺于愉悦之中真那不同,对于终于发现自身灵装的异常,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琴里来说,现在心中只剩下了惶恐焦躁,以及那源于雌性本能的激烈渴求。
屈辱,羞愤,恼怒……
这些对于一直身处高位,养尊处优惯了的琴里来说相当陌生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涌起,虽然肉棒充盈腔穴所带来的满足令她暂时不至于露出眼前蓝发幼萝那般丢人的痴态,但仅是聆听对方饥渴的呻吟低喘,感受潮吹淫水冲刷在肌肤上的黏腻异样,不满足于现状的子宫就已开始再次急迫的收缩,擅自配合起小巧肉臀不像样子的小幅度扭动来让硬挺肉茎更加粗暴地将淫软媚肉凌虐。
“你这婊子不是想要反抗吗,怎么现在还擅自扭起屁股了?而且还把衣服换成了这种下贱的样子,我看你这妓女是想要继续挨操了吧,如果诚实一点,说不定我还会像之前那样用你哦。”
自耳边响起的羞辱质问让琴里的身体猛的一僵,虽然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反驳,但敏感宫壶被坚硬龟冠刮擦冲击所带来的无尽欢愉却如蛊毒一般令她沉醉,火红眼眸中好不容易地燃起的怒火也已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因高潮而泛起的粉红爱心,就这样将眼前男人猥琐的面容倒映。
不过所剩无几的矜持显然并不允许她就此说出如娼妇一般下贱的自白,在低声念叨了好一会后,才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开始诉说起此刻在她看来是“正当”,实则为了求爱的滑稽借口。
“这……只是为了通过特训,救哥哥而已哈??~才……才不是想要你这个家伙的肉棒!总……总之,只要把你的精液榨出来,就~就可以了对吧!”
花绍倒也懒得戳破这不像样的借口,只是坏心眼的将肉棒又猛的上挺,随着坚硬巨物再次将这不断献媚,渴求这根雌杀巨物可以将自己身心都塑造成它形状的狭窄淫腔粗鲁填满,琴里被淫靡水色覆满的股间便再次飙射下流雌汁,精致脸蛋上如炸毛小兽一般勉强挤出的憎恨也被无比陶醉的舒爽雌态取代,就连原本想要继续诉说的逞强话语都被一并淹没。
虽说这种一边嘴硬逞强一边像痴女一样下流索取的淫贱姿态花绍曾见过无数次,但依旧可以勾起他心中的恶趣味,毕竟在此之前说出这种话的女孩们,几乎是无一例外地都在接下来的欢爱之中彻底沉沦,变为抛弃过去一切的下流便器了呢。
因年岁尚幼且工作繁忙而营养略微不良所塑造出来的纤细柳腰被男人宽厚的手掌环绕扣住,粗壮的大拇指在光洁小腹上摩挲几下之后,便轻而易举地将那两粒淫荡卵巢所在的位置锁定,就这样隔着细腻肌肤有规律的挤压刺激,与把紧窄宫腔贯穿的狰狞肉茎一起来为这女性最为敏感的三点按摩。
随着粗壮手指发力,原本还因羞涩而略有敷衍的子宫立即变得如同之前催眠时那般热情,火热淫水更是再次汹涌开来,随着软嫩宫肉与饥渴穴壁的蠕动在肉棒上反复涂抹,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浊精充盈。
至于琴里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那自然要与精灵的特殊体质有关,对于日常将核心的位置与子宫重叠,利用卵巢与宫腔储存对于灵力的精灵来说,任何对于这两处的刺激都会使其产生激烈的生理反应,就算只是简单的爱抚都有可能高潮绝顶,更不用说现在这般几乎要将其彻底玩坏的粗暴凌虐。
然而这也只是更加盛大的恶堕淫戏的开场而已,虽然看着琴里满脸纠结的女上榨精的样子的确非常有趣,但为了让这只下贱幼畜彻底淫堕,男人也只好将其几乎无法带来负担的娇小淫躯当做泄欲孕套来单方面的凌虐使用。
娇小身体随着大手的驱动而极速起落,迫使那早就变成他形状的软糯子宫与挺立巨物反复碰撞,两瓣圆润饱满的萝莉肉臀也随着冲击荡起连绵不绝的色情肉浪,与飞溅雌液一起将这幅画卷勾勒的愈发下流放荡,无力耷拉在两侧的萝莉莲腿胡乱晃动,就连鞋子都要几乎被甩飞出去,正挂在足尖随着交媾冲击荡漾。
“呼哈……不得不说还是这样用起来比较刺激,小琴里你果然和四糸乃一样,都很适合被当作飞机杯来用呢,反正已经被我肏了这么多天,不如干脆离开那个废物做我的宠物好了!那个阳痿废物应该没办法满足你吧!”
饱含戏谑与嘲讽的质问让琴里微张薄唇,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要开口反驳,可最终成功吐出的音节却只有饱含对欢爱的眷恋痴迷,令人血脉贲张的迷醉呻吟。
恍惚之中,琴里可以隐约感觉到某些宝贵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可如潮水一般翻涌,不断积蓄的快感却让她连最基本的挽留都做不到,而那镌刻于小腹之上的淫靡纹路也逐渐闪烁起妖异的紫光。
不……不行哈??~这样下去绝……绝对不~身体不……坏掉了,要是继续……胜券在握的男人嚣张地松开双手,示意这只沉醉于欢爱愉悦之中的幼女继续主动索取,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察觉到自己此刻倘若真的按照这个猥琐男人示意的来主动榨精就完蛋了一事的琴里居然抵住了身体本能的欲求,努力用酥软双臂撑起了那绵软到了极点的淫荡身体,以不断颤抖高潮的滑稽姿态缓慢挣开了肉棒的拘束,试着向人墙中唯一的空缺逃去。
如此轻率的举动为男人已经略微疲软的肉茎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本就以谄媚淫态将肉棒的每一寸拘束裹紧的幼穴因突兀拽离而本能紧绞,被拉拽的滑过整根巨物,好似在用谄媚舌吻来倾诉自己的不舍。
而那卡进冠沟将整个肥大龟冠牢牢紧裹的宫颈更是被拉拽延长,直至粉润宫肉与外围的穴肉被一起拽至略微外翻才恋恋不舍地放松,至于交媾带来的色糜淫液与方才被强榨的白浊残余嘛,自然也是被淫荡肉环刮下挽留,一并积蓄在了因寂寞而紧缩的下作宫壶之中。
即便已经用尽全力,但贪恋肉棒的下流淫穴还是无法第一时间将其全部吐出,而这种颤抖着双腿将身体每一寸敏感点都暴露的淫态,自然又是惹得那些猥琐家伙纷纷拍照,强烈的羞耻让琴里不由得想要佝偻身体遮挡裸露的部位,但明白这是自己最后逃跑机会的她也只好默许了他们恶劣的行为,继续努力和依旧嵌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斗争。
“齁咕呜呜呜噫哈~子宫,不哈……小穴都要??~必须哈……只要可以逃,逃离……可是好舒服??~好厉害……这种感觉完……完全哈??~不行噫,又……又要高潮了齁??~”
随着娇小淫躯逐渐站起,那因渴求被重新填满所滋生的快感便已让这只红发幼畜难以抑制口中的浪荡雌叫,就连内心的想法也不自觉吐出,脑内只有快点逃离这一念头的琴里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已把肉棒吐露到肥糯肉唇的边沿,只要再次发力就可将其吐出之时,满脸坏笑的真那已然来到了她的背后。
“都说了忤逆主人是禁止的哦,琴里~还真是个坏孩子呢。”
“唉……噫咕呜呜呜呜呜呜齁????!!?”
在冰冷话语递入耳中的同时,真那的小手已按住她的香肩发力,在刚才连续高潮中耗尽了气力的琴里自然不是这股力量的对手,在象征性地坚持了几秒之后,便淫叫着狼狈瘫倒,任由那如铜浇铁铸一般的狰狞肉茎再次猛击敏感宫壶!
几乎要把子宫肏穿的压力让紧窄幼穴以不逊于初次开苞时的紧窄淫态来回应肉棒的深入,淫纹对于灵核的侵蚀也随着抵抗意志的消散而完美完成,虽然过去十几年塑造的常识可能会有些碍事,不过在堕落灵核这种可以让任何贞洁烈女化作低贱娼妇的淫堕物品的加持下,即便其表现得再怎么傲娇,最终都会在肉棒面前变成摇尾乞怜的丢人母犬呢。
不过,此刻的琴里显然已经没办法仔细体味那份变化了呢。
在早已排卵做好受孕准备的下流子宫吻合肉冠的同时,压抑已久的白浊便彻底爆发,浓精对于敏感肉壁的冲击令光洁肉腹滑稽的痉挛加剧,酥软难耐的躯体也再次滑稽地绷紧,赤裸丝足更是本能的重复着舒张蜷缩,似乎是想要以此来换取宣泄欲念的机会。
至于她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用呼喊来缓解过量快感的蔓延,那自然是因为在白浊灌入的同时,真那也坏心眼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用唇齿之间残余的白浊来惩戒她冒犯的行为。
同时作用于小腹深处的灌精愉悦与遮挡口鼻所带来的窒息快感令琴里的意识恍惚,即便精灵身体的坚韧程度远超常人,本来这般过激的连续凌虐之下,这只红发萝莉最终于甜腻呜咽中狼狈昏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