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玉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稀稀拉拉的车流——疫情之下,往日拥堵的滨江大道变得空旷,就像她此刻心里的不安,不断蔓延。
办公桌上,摊开的报表上红色数字格外扎眼:江南省财富中心本月业绩同比下滑52。5%,这个聚合财富起家的核心区域,如今成了拖垮整个集团的“重灾区”。
更让她揪心的是,那十几个提交给江南省金融资产交易所的理财产品,已经审核了一个半月仍无音讯。
苏成玉拿起报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戳破纸张——如果这些产品再批不下来,客户的兑付压力接踵而至,聚合财富的资金链随时可能断裂,爆雷只是时间问题。
“叮铃铃——”办公电话急促地响起,是风控何总监的来电。苏成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接起:“说。”
“苏总,江南省那边李总打电话来询问新的理财产品进展”风控何总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还有,财务部刚才报上来,十二月二十日有一笔1。6亿的短期借款到期,要是新产品没法募集资金,我们可能凑不齐这笔钱。”
“我知道了。”苏成玉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先稳住客户”
挂了电话,苏成玉又连续拨通了几个电话:给江南省财富中心负责人施压,让他务必留住核心客户;给集团财务总监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调配资金;给公关部安排预案,做好应对可能出现的负面舆情准备。
每一个电话都简短而强硬,尽显她雷厉风行的作风,可放下手机时,她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她不能让自己亲手打造的金融帝国,毁在疫情上。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和周清河打交道的画面:几个月前,江南省金融论坛上,那个说话温和却滴水不漏的男人,看似儒雅,实则手握审批大权。
当时她托人递了话,也按规矩“表示”过,本以为事情会顺利,唉!
这个男人到底要什么呢?
与此同时,几百公里外的江南省金融办办公楼里,周清河正对着电脑屏幕上聚合财富的几个项目材料出神,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到周定国发来的消息,问他今晚回不回家吃饭,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上周,他父母居住的小区因为出现确诊病例被封控,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因为工作性质特殊,无法前往。
好在妻子徐慧赶在小区封闭前过去探望老人,刚好被封在了里面,算是替他解了燃眉之急。
处理完手头的紧急文件,周清河拿起手机,拨通了徐慧的视频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屏幕才终于亮起。
镜头里是间以前自己住过的卧室,床头还挂在和妻子的婚纱照,徐慧坐在床边,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米白色的家居服衣领皱巴巴的,甚至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像熟透的桃子,看到屏幕里的周清河时,下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周清河笑着问。?
徐慧避开镜头,伸手理了理头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有些尴尬地说:“刚在整理房间卫生,忙得没听见。你找我有事吗?”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爸妈呢?身体怎么样?”周清河没有多想,径直问道。?
“他们在里屋午休呢,精神挺好的,就是这段时间闷坏了,早上小区解封后,他们出去逛了好久。”徐慧的声音渐渐平稳下来,脸上努力挤出笑容,“你那边工作忙完了吗?”?
“差不多了,”周清河的语气带着轻松,“明天晚上我过去,咱们一起吃个晚饭,我带点爸妈爱吃的酱鸭和糕点。”?
听到“晚上过去”,徐慧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她点了点头:“好……好啊,我晚上多准备几个菜,爸妈肯定也想你了。”她的声音有些干涩,笑容也显得有点僵硬。
“行,那我下班就过去,先不跟你说了,这边还有点事。”周清河没察觉到她的异常,笑着挂断了电话。?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徐慧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慌乱与后怕。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只带着老人斑、皮肤松弛的手臂突然从身后伸过来,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徐慧浑身一颤,却没有挣扎,任由自己被拉倒在床上,倒在自己的公公周定国,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怀里。?
“他明天晚上要来?”周定国的声音沙哑,带着喘息,粗糙的手掌在徐慧白皙的皮肤上肆意游走,“那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刚才被他打断了”?
徐慧闭上眼睛,脸上的红晕未褪,却多了几分麻木的迎合。
疫情封控的第三天,她便被这位本该称呼为“公公”的老人,在这间狭小的卧室里强暴了,最初的挣扎,抗拒早已被一次次的刺激与发泄瓦解的一干二净。
周定国注视着身下的徐慧,目光中充满占有欲。
这个外表清秀端庄的儿媳,此时正衣衫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白皙如瓷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