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忍住抽了一下。
雌虫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
洛嘉感受到杀意,这一瞬间,他悟了。
他伸手紧紧抱住雌虫,用力埋在他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我出不来了。”
洛嘉沮丧着撒娇,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虫族奇怪的器官为了防止雌虫逃脱会像勾子一样勾住内里,而雌虫同样为了防止被入侵,会紧紧关闭。
只有在情时才会打开,但是尴尬的是,现在是被卡住了。
伏骅看着恨不得埋在土里的脑袋,一个头两个大。
“你直接出来就行。”上将已经被磨的没了脾气,他真是败给他了。
洛嘉有点担心:“但是这样你可能会受伤。”
尾勾一旦强行抽出,可能会刮走一层血肉,洛嘉一点不敢动。
不上不下地两虫都难受,所以他干脆对着熟悉的地方顶,果然很快伏骅就有反应了。
“你……”雌虫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震惊中含着隐忍。
洛嘉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无地自容,他真的不是yu求不满的……,他只是想出来。
当那张粗糙的脸再一次失神后,两虫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洛嘉也终于成功了。
他其实很喜欢欣赏这个时候一脸空白的上将,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但他自然不敢表现出来,做虫必须见好就收。
看着慢慢恢复过来的雌虫,洛嘉乖巧地原地跪好:“对不起。”
……
“禁忌巢穴”通宵的客人和员工们,都对昨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对于那只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出来的雄虫,大多会觉得凶多吉少。
毕竟众所周知,雄虫是脆弱的生物,很难经得起雌虫毫不克制的折腾。
而里面那位,据说喜欢将虫血作为饮料的恐怖存在,一看就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主。
最焦急的莫过于酒厅经理,他们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地方,可以说是法外狂徒的偏好之地。
要是真的死了一只来历不明的雄虫,还不知道会引发什么严重后果。
毕竟昨晚那只雄虫,可不像店里那些没有华丽出生、也没有什么精神力的雄虫,那姿色完全就是往那一坐能众星捧月的程度。
经理恼怒锤墙:总是有一些闲来没事的雄虫对他们这里很好奇,来了还得供着怕出事。
这下好了,事情大了。
希望那位能看在雄虫的脸的份上,没有把事情做绝。
“嘭——”
突然四楼传来震耳的摔门声。
经理慌慌张张地跑上去查看情况。
围观群众也竖起耳朵,他们中有好一部分都是为了看戏留下来的。
这一声比醒酒药有效。
“老实一点!”只见高大粗鲁地雌虫一脸餍足地走出来,他手上提着的赫然是昨晚倒霉的家伙。
雄虫不仅头发被揪着一脸疼意,回头看雌虫的目光也充满了畏惧。
“好、好疼……”雄虫不复昨晚的坚贞不屈和嫌弃态度,像是被折磨地不敢反抗。
更加可怜的是他原本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被迫穿上了不合身的短袖,而宽大的衣服让他身上的所有痕迹都更加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