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止。”托帕的气息乱了,说话也变得软绵绵,能感觉到她在努力保持语调平稳,“想操我的多了去了,你排八百年后吧。”
“总监,我只是个底层员工,不知道那么多事情,您觉得事有蹊跷的话,之后再查吧,不要耽误了治疗时间。”我上下其手,转瞬间就把托帕的敏感地带摸了个遍,这是我实验过无数次的手法,只需几秒钟,她就脱力了,无法支撑的身躯紧贴着我,我吻上她的脖颈,耳后的香气扑面而来。
“总监,现在我们就把治疗做完吧。”
“好啊,你告诉我真相,我让你操个痛快。”
“您亲眼所见的一切,就是真相。”我把已在阴唇上玩弄已久的手指插进了小穴里。随着粘腻的声响,托帕颤抖起来。
托帕说:“这里是公司,让人看见的话……”
我说:“总监你的色诱不太合格,你想从我嘴里套些话,总得对嘴巴做些什么吧。”
托帕的神色添了些懊恼,她强忍着厌恶抬起头来,把双唇贴上来,我安心接受了亲吻,并肆意品尝她的复杂的情绪。
渐渐的她似乎放弃了色诱沉浸在快感中。
过了一会她又说:“我的身材真的这么好吗?”
我不吝啬赞美道:“银河第一性感。”
她问:“那我的小穴里面也很爽?”
我回答:“让人流连忘返。”
她得逞般笑了:“你操过?”我吃惊,在她的记忆里确实还没有真的交合过,不过这种失言无伤大雅,她不会对有上司作证的体检报告有怀疑。
侵犯还在进行时,门外响起脚步声,我的小组长推门而入,他一进门就看到托帕背身站在桌前,欲盖弥彰地整理乱发。
而我在托帕身后几步远,沉默不语。
小组长觉察到气氛异常,也顾不得汇报工作,对我张口就骂:“你又惹总监生气了?!”然而他下一句话还没出来,就被托帕严厉打断:“你不知道敲门吗?”
小组长连忙道歉,他是托帕的铁杆粉丝,准确说是疯狂的拥护者。
他们有一个小团体,互相传播绝密影像之类的资料,打着帮托帕增加人气的幌子,实际在满足自我欲望。
只可惜他们的绝密影像只是一些日常偷拍,若我随便拍摄一张托帕的高潮之颜或者流淌精液的小穴,怕是能让他们团体当场圆寂升天。
我对托帕说:“总监,那我晚上到您宿舍继续?”
托帕恶狠狠瞪着我,斩钉截铁说给小组长听:“是带着资料来我宿舍!”
小组长也赶紧说:“对对对!你小子不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人误会,不就是把文件给总监送过去嘛。”
托帕也怕越描越黑,赶紧挥挥手让我俩出去。
小组长一直对我有意见,他自诩员工里最了解托帕的人,这次见我似乎和托帕之间有秘密,更是感到了空前的侮辱。
他故作沉重对我说:“听说你小子在背后议论总监身材?”
“对。”
见我居然理直气壮,小组长顿时瞪大了眼,上下打量我半天,不知他脑海里进行了怎样的思考风暴,竟然给我递了支烟,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靠山?”
我摆手否认,他自言自语道:“总监对我们都是严词厉色,对你的冒犯却视若不见?”
我吐出一个烟圈,不需要自作高深,在小组长眼中的形象已然高大起来。
他问我:“那个哥们怎么样了?”
我说:“他舅舅是人事总监,当然什么事都没有。”
小组长态度更加恭维了,似乎已认定我同样有靠山,他说:“大佬,您加入我们托帕后援会吧!我们一起作为总监的后盾!”
我毫不掩饰鄙夷,说:“后援会?就是传播淫秽物品的流氓组织?”
小组长有些尴尬,问我:“你知道圣物吗?”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再三向他保证不会泄密后,随着他来到了一个秘密基地,废弃的危房里断水断电,仅靠两排蜡烛照明,零散几人跪在那里喃喃自语,涂满污言秽语的墙上,有阴暗的影子随烛光跳动,俨然一副邪教根据地的模样。
在视线尽头是他们供奉的圣物,一条纯白色内裤。
“怎么样,既然你有机会和总监走得近,只要拍到更多总监的照片,这圣物你也可以随时惨败。”小组长故作神秘的样子在我看来是滑稽至极,我很想告诉他们托帕从来不穿内裤,又怕他们承受不了打击,当然更大可能是不相信。
我想赶紧离开这些蠢货,免得被愚蠢传染,转念一想又有了新的计划,便对他说:“如果我能搞来新的圣物呢?”见我言之凿凿,他们所有人都顿住了,然后便是叩拜与祷告。
我享受着如此简单就得来的恭维,并打心眼瞧不起这群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