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脸上的血污和空洞的眼神,还在诉说着刚才那场非人的折磨。
看着她逐渐恢复,一个新的、更加恶毒的玩法在我心中成型。
“既然它们这么喜欢呆在外面,”我看着那两条垂在她体外的、已经修复完好的输卵管和卵巢,冷笑着说道,“那就给它们找个新家吧。”
我让她翻过身,呈一个屈辱的M字开腿跪趴姿势。然后,我拿起她那两条已经修复好的卵巢,对准了她那个同样被开发过的、紧致的后庭。
“自己塞进去。”我命令道。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那是极致的恐惧和哀求。
但她不敢反抗。
她用颤抖的手,拿起自己的一颗卵巢,闭上眼睛,忍着极致的羞耻与恶心,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这个本应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器官,塞入了自己排泄用的后穴之中。
当两颗卵巢和大部分输卵管都被塞入温暖紧致的肠道后,我拿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带有遥控功能的电击跳蛋。
“把这个也塞进去。”
她顺从地将那个冰冷的、带着电极的跳蛋,也一同塞入了后穴。
跳蛋的体积不大,正好可以和她的两颗卵巢挤在一起,彼此摩擦,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内部结构。
由于她的两颗卵巢被“移植”到了后庭,那两条长长的输卵管如同两根绳索,从后庭连接到腹腔内部,导致她那颗被撕裂又被修复好的子宫,无法被完全塞回到阴道里。
它只能像一个耷拉下来的柿子一样,继续屈辱地挂在她的体外。
我让她穿好护士服,裙子堪堪能遮住那颗挂在腿间的子宫。然后,我命令她开始自己今天的工作。
我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用僵硬的、如同提线木偶般的动作,推着医疗车,走进一间普通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正在看报纸的老人。
“李……李大爷,”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来给您换药。”
她的动作很慢,很机械。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老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关心道:“林护士,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她摇了摇头,伸手去解老人伤口上的纱布。
就在这时,我按下了口袋里遥控器上的按钮。
“滋——嗡嗡嗡——!”
一股强烈的、酥麻的电流,混杂着高频率的震动,瞬间从她后庭深处的跳蛋中爆发出来!
电流和震动,同时刺激着她紧致的肠壁和那两颗被塞进去的、无比敏感的卵巢!
“唔——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纯粹的、源自生命本源的终极快感,如同核弹爆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镊子和纱布“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的双腿瞬间并拢夹紧,脚趾在护士鞋里痛苦地蜷缩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卵巢,正在被电流和震动疯狂地蹂躏,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蒸发的恐怖快感!
她的小穴和后庭在同一时间失禁了!大量的爱液和肠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和护士裙,甚至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
“林护士?林护士你怎么了?!”病床上的老人被吓了一跳,惊呼道。
“我……我没事……”林清音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尖叫、抽搐着倒在地上。
她强迫自己的脸上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但她那剧烈起伏的胸口、涨成猪肝色的脸颊、和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她正站在一个无辜的老人面前,当着他的面,体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极致的、混合着电击与内脏高潮的、公开的凌辱。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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