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按下遥控,五档。
跳蛋的震动匀匀的加强,电流从四档到五档,麻麻的热流从肛门壁渗进,卵巢的两个小球跟着轻轻晃,表面光滑的球体在里面滚了滚,暖意从球心往外散,像温水泡着果冻,软软的颤。
林清音的嘴唇刚分开,赵涛的呼吸还喷在她脸上,热热的。
她腿内侧的肌肉收紧了点,大腿根的丝袜摩擦出细沙。
跳蛋嗡嗡的响在里面,震动传到卵巢,球体的表面跟着颤,电流细细的流过,热意一层一层堆,往小腹爬。
她的手握着赵涛的,指尖凉了点,掌心微微出汗。
卵巢的暖意涨满,像气球慢慢鼓,里面的液体晃荡,软软的压着肠壁。
震动匀匀的推,电流麻麻的挠,球体轻轻挤压,热流从球心散到输卵管,细管滑滑的传导。
她呼吸从鼻子里匀匀出,胸口起伏了下,婚纱的布料绷紧,蕾丝的纹路拉直。
卵巢的颤动叠加,暖意堆到顶,球体软软的收缩了下,像心跳,热热的液体在里面转。
她的眼睛眨了眨,睫毛颤颤的,眼角渗出点湿意,咸咸的泪珠顺着脸颊滑,凉凉的留下一道痕。
身体微微前倾了点,膝盖弯曲,鞋跟在地毯上陷深了些,绒毛压扁。
宾客的掌声响起,手掌拍击的闷声如浪,大家的目光在灯光下拉长影子,以为她这是幸福的眼泪,议论声低低的:“看,新娘感动哭了,真甜。”
赵涛的手扶上她的腰,掌心热热的,按着婚纱的布料:“清音,你没事吧?”她摇摇头,声音低低的:“没事,就是……太开心了。”泪珠掉下来,砸在地毯上,湿湿的一小点。
卵巢的高潮来得慢,暖意从球体散开,像温汤浇过,软软的颤了颤,液体在里面晃荡,热流顺着输卵管往外渗,湿湿的润了肠壁。
她的腿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轻轻压,丝袜的凉意贴着皮肤。
震动匀匀的继续,电流细细的缠,球体的表面光滑跟着滑,暖意余波一层一层退。
掌声更大了,宾客的椅子挪动声沙沙的,有人低声说:“这婚礼办得真浪漫,新娘都哭了。”灯光暖黄的照着红毯,婚纱的白色泛光,裙摆的褶皱轻轻展开。
司仪继续:“祝福一对新人,永结同心。”音乐又起,小提琴的弦颤悠悠的,拉长音。
桌底下,陈梦的头动得匀匀的,口腔的湿热裹紧,舌头卷着下面,吮吸的咕咕声闷在桌布下。
她的嘴唇滑过皮肤的纹路,带出湿痕,咸咸的液体在嘴里转。
她深喉时,角度往下,东西顶到喉咙软肉,咕哝的声响从鼻子里出。
快感堆起,热意从根部往上涌,囊袋紧了紧,顶端胀大。
射出来的第一股热热的喷在她喉咙深处,黏稠的白液顺着角度,从呼吸道滑了点,热热的流向鼻腔。
她咽了咽,喉咙动着,第二股跟着涌,填满口腔,咸咸的味扩散。
部分白液从鼻孔渗出,热热的滴下来,顺着鼻翼滑,凉凉的留痕,白白的拉丝。
她没停,头往前顶,第三股喷出,咕咕的咽下,鼻子里热热的堵了点,液体从鼻孔流出更多,滴在桌布上,湿湿的一小滩。
她的手扶紧大腿,掌心滑滑的,指尖扣进布料。
第四股、第五股,一股股涌,黏稠的热流全吞进腹中,咸咸的暖意在胃里散开。
鼻子的白液滴完,她退开,嘴唇红红的,亮晶晶的,鼻翼上残留白痕,咸咸的味在空气里淡淡。
她的呼吸从桌布下急促出,热热的喷着,头发乱了点,扫过腿的痒意。
她爬出来,脸上的粉扑了点,鼻翼擦了擦,手帕的布料软软的吸掉白液,淡淡的香味盖住咸。
掌声还在继续,她坐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凉凉的滑过喉咙,冲淡嘴里的咸。
她的膝盖红了点,地毯的绒毛印在皮肤上,裙摆整理平,布料的褶皱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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