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亿,多诱人的数字啊。”
姜时愿垂下睫羽,半晌的缄默,仿佛是为谢惊淮抛出的条件动摇了。
就在谢惊淮面露得意的刹那,姜时愿忽然一声冷笑,“只可惜,这钱是你给我的,所以哪怕它们是天文数字,在我眼里,也一文不值。
谢惊淮,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傅翀谈合作,是寡廉鲜耻,是自取其辱。但我告诉你,我姜时愿的尊严,不是被任何人摧毁的,是被你,是被你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是被你一次次地伤害!
所以,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恩惠。
如果我接受,那我和你离婚将毫无意义,我仍然不过是被你驯化的宠物。那才真的是自取其辱。”
“你。。。。。。简直。。。。。。不知好歹,冥顽不灵!”
谢惊淮黑眸间两簇怒火跳动,额角青筋凸起,“你一定要跟我唱反调,一定要忤逆我,对吗?”
姜时愿神情冷漠,摇了摇头,“谢惊淮,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我所做一切,都是出于自救。我从来没考虑过你,因为在我心里,你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谢惊淮怒火攻心,眼眶撑得快要撕裂了一般,他刚要说什么,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姜时愿趁机快步走到玄关处,确认门外来客后,整理了情绪,打开了门。
“韩秘书。”
“少夫人,不好意思,就等了。”韩叙笑得满怀歉意。
姜时愿眼神是不近人情的凛凉,“韩秘书,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我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韩叙噎住,“。。。。。。”
“谢总,请你马上离开,不送!”姜时愿立刻下了逐客令。
当着韩叙的面,谢惊淮满腹怨怒也只能独自消化,咬着牙走到门口。
“等一下。”
姜时愿冷眼瞥着他的背影,“晚宴那晚,你派人监视我了?”
男人冷笑,“呵,你觉得我很闲吗?”
姜时愿眯了眯慧黠的美眸,心下了然:
“那真是怪了,你既然没监视我,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和傅翀搂搂抱抱去开房了呢?你哪只眼睛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