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基本名正言顺了。
何必呢?
蒋晦沉默。
后喝了药。
一口闷,带着一点闷气跟疲惫。
“怕她说她不愿。”
“怕她生气。”
“怕自己不够狠。”
“会放她走。”
他知道,只要她红一红眼,说一句话。
他就得一败涂地。
了尘的急在于定下那一纸婚约,让她脱不开身份。
他也一样。
实在下作。
可他坚持。
不然,他父王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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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小楼清净,凉风习习,似乎近期尘埃落定的局面让各方人等都能睡一个好觉了。
小云他们日夜都是松伐的,喜气洋洋。
哪怕不确定言似卿内心所想,顾忌一二,表面上都压着,可言似卿还是品出味来,她对此不予置评,日常处事,在徐君容面前都不露声色。
没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像是幽深的清潭。
春时照花色,秋时承秋落。
冬来夏往。
随四季而尽风月
这样的人,让人越发难捉摸。
偶尔路过对面竹林阁楼的小云反而瞧见了自家殿下的坐立不安。
这样似乎也很好。
定者无失,不定者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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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外面有细微声响,似有闯入者闷哼,但很快寂静无声。
林中。
暗者擦刀。
若钊看向提剑的蒋晦。
“殿下,我们能处理,您不必动手。”
“无聊而已。”
蒋晦斜瞥这些日子不断刺探的死士,眼底很冷,他知道这些人背后什么人都有。
但主要是了尘或者某位该死不死的狗男人不甘心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