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宫灯渐熄,唯有几颗疏星点缀在漆黑的天幕上。
凤栖阁内,杜语嫣孤零零地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窗外虫鸣阵阵,衬托出室内愈发浓重的寂静。
今晚的朱弘依旧没有前来,说是朝廷政务繁忙,须得留在御书房彻夜批阅奏章。
对此,杜语嫣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这样的夜晚在这三年里占据了大多数。
然而今夜不同以往,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欲之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炙烈。
“怎么会这样?”她咬着下唇,试图压制内心的躁动。
那股燥热感始于傍晚,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强烈,如今已经遍布全身每一个角落。
起初是在四肢百骸间游走,让人不自觉想要活动筋骨;接着汇聚在丹田之处,形成一团无形的火焰;再到后来,便如万千蚁虫啃噬血肉,钻心蚀骨般难忍。
她尝试过读书静心、冷水沐浴、静坐冥想,甚至服下了两粒清凉宁神丸,却依然无济于事。
“难道是……”杜语嫣猛地想起了下午朱宇为她按摩时所用的那瓶精油,以及随后佩姬的按摩服务。
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异样的感觉确实从那时就开始萌芽了。
她记得佩姬那双灵巧的手是如何在她身上游走,明明避开了所有的关键部位,却偏偏能撩拨起更深层的渴求。
每当那双手触及某处特定穴位时,总会引发一阵战栗和悸动,犹如触电般直冲心底。
特别是当佩姬用纤纤玉指沿着腿部内侧轻抚而上时,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让杜语嫣险些呻吟出声。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有多么期待那只手能进一步探索,却又不得不压抑这种想法。
“不行…不能再想了…”杜语嫣猛地摇了摇头,企图驱散这些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翻身下床,想去倒杯凉水冷静一下。
谁知刚刚站起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便席卷而来,如同久旱的土地突然遭遇暴雨般饥渴。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无法抑制来自深处的骚动。那一片禁地处早已泥泞不堪,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难道真的要去找佩姬来按摩?”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杜语嫣就被吓了一跳。
虽说佩姬是皇家奴婢,召之即来合乎规矩,但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如此晚的叫人过来,终究是不好。
纠结许久,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她叹息一声,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问题。
杜语嫣蹑手蹑脚地走向衣柜,在最底层的一个隐蔽抽屉里取出一个红色绒盒。
盒子不大,却重若千钧,里面躺着她多年来唯一的慰藉——一支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玉势。
这支玉势是她入宫不久,其他嫔妃送的。
彼时尚且年轻,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充满向往。谁知婚后不久,皇帝便忙于政事,极少亲幸后宫,虽然专宠于她,但也无法日日亲密。
无奈之下,她只得借助这外物聊以慰藉。
杜语嫣轻轻褪去衣物,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曼妙的身躯上,宛如披了一层银纱。
她小心翼翼地躺回床榻,玉势紧紧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日渐成熟的胴体。
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两点樱红傲然挺立。
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茂密的丛林,此时已经被蜜液浸透,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
杜语嫣闭上眼睛,想象那是朱弘的抚摸,但很快便意识到那个人永远不会是她的夫君。
于是她转变思绪,开始幻想佩姬那双灵巧的手,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幻想某个男人有力的大手。
她的右手缓缓下行,拨开遮挡的毛发,探向那已经湿润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