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用脚趾想想都能答出来:
“陛下,此人必是玄王爷的随身侍卫,飞熊卫、天策卫两卫指挥使凌千禾!”
“来人!”
天魏帝脸一沉,
“把凌千禾给朕抓来!朕要看看,他把熙儿。。。。。。嗯,把玄王那逆子给劫哪儿去了!”
天魏帝轻嗽一声,像遮掩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犯下如此重罪,朕一定要严惩不贷!”
凌千禾到了殿前,辩解说昨夜一直率亲军在宫外值守,片刻未离。
经核实,确实如他所说。
天魏帝顿时慌了:
“不是你?!那还有谁?!此案尚无定论,他为何急于逃走?!若在外有闪失,可如何是好?!”
他当即吩咐凌千禾率两卫禁军,去捉拿越狱的玄王,务必将他全须全尾地带进来,自己要亲自处治。
太子眸底阴沉。
就连劫狱这样的大罪,看父皇那意思,都不愿意降罪。
回到东宫,他问心腹幕僚:
“劫狱的不是凌千禾,会是什么人?昨夜行事机密,那人如何得了信儿?莫非是玄王安插在这里的暗桩?”
幕僚在脑中挨个儿排查一遍,一一否决掉。最后猜测道:
“入虎狼军中,如入无人之地。能骁勇若此,属下想到一人,只是。。。。。。昨夜的行动,并未让他知晓。应该。。。。。。不是他吧。”
“你想说——夜慕寒将军?”
太子蹙眉沉默半天,摇摇头,
“他跟慕容熙并无牵连,应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