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抱拳点头。
得知赵二郎要去从军,徐素兰给对方做了一双靴子,备了伤药,在对方离开的时候,亲手送到他手里。
徐素兰什么也没说,赵二郎却感觉她什么都说了。
赵二郎走后,徐素兰也没闲着,她开了一家胭脂铺。
因为她的店里的胭脂自然又好看,刚开一个月,便成为益都姑娘们的心头好。
不到三个月,徐素兰就开了分店,还给徐家外地的几家铺子供货。
徐梵看着送过来的账本赞叹不已,“早知妹妹有如此手艺,我就洗手在家收钱了!”
“我也没想到这个方子出来的胭脂这么好,”徐素兰看完这个月的账本后,忍不住惊讶,“这个月这么多?”
“主要还是外地商进货的比较多,”徐梵点了点其中一项记录,“你知道京都你这一盒胭脂卖多少吗?”
“一两?”
徐素兰大胆开价。
徐梵摇了摇手,伸出一只爪子给她看,“五两!”
徐素兰捂住嘴,“这么黑?!”
徐梵扑哧一笑,“是挺黑,所以很多人都往咱们这进了货后,往那边送去。”
“主君,姑娘,季少夫人来了。”
梅香进屋道。
“一定是说胭脂的事儿,”徐素兰让梅香将人请到茶室去,“阿兄,我去忙了。”
“去吧,”徐梵点头,坐下后随手拿起徐素兰看的话本翻看起来。
文锦娘来一是为了胭脂,而是过来跟徐素兰闲聊岳丛珊在老家发生的事。
“本来由岳家族长做主,欲将她嫁给族中一个鳏夫,因她在子嗣上有碍,结果她不愿意,说不出话,也要上吊反抗,于是他们族长就让她自己选一个,”文锦娘喝了口清茶,“你可知她选了个什么样的?”
“想必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未成过亲,”徐素兰猜测道。
“没错!”
文锦娘点头,“还是个童生,她是瞧上人家了,可人家没看上她,家里人更瞧不上,可她又来了一记跳水戏,那人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可把人救起来后,岳丛珊就非他不嫁了。”
“又来?”
徐素兰似有不解,“这如何说?”
文锦娘不觉得这家里的丑事不能跟徐素兰说了,三言两语就将当年岳丛珊算计季望春的事儿说给徐素兰听。
徐素兰听完后惊呼不已,“还能这样?她是不是傻?拿自己的身子去赌?!”
“就是傻,也蠢得很,”文锦娘点头,“现如今她才走几个月?我家郎君纳了新人,半点都不记得她了!”
“什么?纳了新人?”
徐素兰一脸茫然。
文锦娘笑了笑,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有些羞涩道,“我已经有孕三月有余,不便伺候他,所以……为他纳了一名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