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又很喜欢这种糖,但是钱父和钱母对这个把控得很严,所以她想吃的时候就会去磨钱从生。
钱从生十次有五次会偷摸买给原主吃。
听妹妹这么说的钱从生脑袋有些疼,“不行,再等等,你才病好没多久,不能吃这个,哥哥给你买别的行不?”
钱素兰就去磨他,“就想吃这个,昨晚做梦都在吃。”
“……这么夸张的吗?”
钱从生好笑地看着她。
钱素兰沉重点头,“可想吃了,都馋哭了。”
“泪在哪里?让我看看,”钱从生故意凑过去看,被恼羞成怒的钱素兰推开。
“还没到流泪的程度!”
钱素兰赶苍蝇似的让他远着点,别引起钱父他们的注意,结果钱母已经猜到兄妹二人在说什么了。
“不可以买烧心糖!不然我两个一起打!”
钱从生闻言对钱素兰耸肩,钱素兰叹了口气,坐在他身旁小声道,“真羡慕你们可以随便吃烧心糖,真好啊。”
“……再过一个月我给你买大袋装的,”钱从生轻声哄着。
“一言为定,”钱素兰扬起笑,一副很好哄的样子,看得钱从生心里酸酸的。
钱从生住在家里的这两天,钱素兰还问了冯晓晓两次。
每一次钱从生都说她回家陪父母了。
周末这天下午,钱从生要回学校时,钱素兰拉着他再次道,“是因为我吗?所以她才回家不理你了?”
说着说着,钱素兰还很自责的红了眼。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
钱从生最怕妹妹哭了,手忙脚乱地安抚对方,“你哥哥这么好,她怎么可能不理我?”
钱素兰被他这话逗笑,她抹了一把眼泪,笑瞪了他一眼,“厚脸皮!”
“我们是龙凤胎,我厚脸皮,你也厚,”钱从生看着收了眼泪的妹妹,心里很不是滋味,“钱素兰,我不希望我们因为各自的伴侣而疏远对方。我们是龙凤胎,比一般兄妹还要亲密。”
这次换钱从生眼巴巴地看着她要保证了。
钱素兰垂下眼,“好,不疏远,有什么就说,你也别和那些人一样嫌我身体不好。”
“永远不会!”
钱从生坚定道。
兄妹二人分开后,钱从生更打定主意不会先向冯晓晓低头,这是原则问题,她如果不能接受自己的家人,那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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